看林东来没回话,阎埠贵继续说道:“我记得你之前说过,钓鱼要先打窝才容易上鱼,对吧?”
肖厂长生怕他坏了自己女儿的好事,手握拳放到嘴边咳嗽了两下。
李荣风见状,赶紧跑到阎埠贵跟前说道:“三大爷,您有什么疑问就问我吧,东来没空咱别影响了他们。”
说完,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向肖厂长。
阎埠贵对于李荣风说的话嗤之以鼻,反倒朝他大声说道:“小李,你老冲我挤眉弄眼干什么呐。”
“钓鱼这方面,只有东来才是技术最好的,别人说的我都不信,你赶紧闪开。”
李荣风没搭理他这的话,还是站在他跟前一动不动,指望以这样的方式让阎埠贵不能靠近林东来。
这样才能不影响两个年轻人沟通,毕竟只有多聊天才能增进对彼此的了解嘛。
没想到阎埠贵也不知道是故意使坏,还是真的看不出今天肖厂长的安排。
边嚷嚷着边试图推开李荣风,朝着两个年轻人的方向挤去,而李荣风像一堵墙似的堵着根本不让过。
阎埠贵急了,伸出双手使劲推着李荣风,而且还是向湖里的方向推。
明眼人看了都明白他想要将人给推进水里,就在这时,李荣风一个快速避让。
阎埠贵躲闪不及,踉踉跄跄往前走了了两步,失去了重心,立马一头扎进了湖里。
事发突然,大伙都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阎埠贵在水里不停挣扎,喝了好几大口水。
当阎埠贵正两手朝上挥舞,喊着救命时,还是林东来第一个反应过来,拿了根鱼竿伸向他手的方向。
说来也奇怪,阎埠贵够到鱼竿并抓紧后,立马从湖里就站了起来。
原来那水才到他胸口位置,阎埠贵不会游泳,可能是刚掉到水里太紧张,才没站起来。
只见他站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朝着岸上的李荣风破口大骂:“姓李的,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害我?”
“三大爷,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害过你,根本是你自个没站稳掉进水里的。”
“你,你,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要找东来你拦着不让过,还推了我一把。”
接着阎埠贵站在水里大声骂了起来,什么难听骂什么,要不是认识他,还以为是哪里的泼妇骂街呢。
李荣风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只是迫于肖厂长在场,他没敢像阎埠贵似的骂些难听的话。
只是一个劲解释着是阎埠贵想要推他入水,自己只是避让,并没有动手推他。
肖厂长见状,对女儿和林东来说:“小林,小梦,这里太吵了,恐怕钓不了鱼,要不咱们换个钓点吧?”
林东来赶紧将手里的鱼竿拉了拉,阎埠贵的双手也随之动了,说道:“三大爷,你快上来吧。”
“刚才我也看到了,确实是您自个没站稳才摔到湖里,跟李哥没关系。”
“唉!您这一搅水,估计鱼也不敢来了,这么好的钓点,可惜了。”
阎埠贵听到这话,立马手忙脚乱从湖里朝着岸边走了过来,要真像林东来说的钓不上鱼,今天岂不是白来了。
爬上岸后,顾不上浑身湿漉漉,急切地说道:“我起来了,东来,咱们再等一会吧。”
“打打窝什么的,说不定过会鱼又来了,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话,肖厂长再也忍不住了,朝着阎埠贵大声说道:“你这人看着年纪也不小了,咋还这么天真?”
“你这搅了水,鱼早被吓跑了,哪敢再来这块水域,真可笑!”
毕竟是当惯了领导的人,那深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和越说越高的音量,将阎埠贵给吓愣了。
过了一会才喃喃道:“说的也有道理。”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湿漉漉的衣服粘在身上立马让阎埠贵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连打三个喷嚏。
肖厂长见状,朝他说道:“老阎是吧?你赶紧回家换身衣服吧,湿衣服穿身上容易着凉。”
阎埠贵听到这话心里像被注入一股暖流,想对肖厂长说两句感谢的话,没承想一抬头就遇上他正盯着自己。
那目光里满是厌恶和嫌弃,和他嘴里说出的话完全不同,阎埠贵不由哆嗦了一下。
想了想,最终无奈朝着林东来说道:“东来,我觉得冷,先回了。”说完收拾好家伙什就朝着来的方向走了回去。
目送着阎埠贵离开后,肖厂长和李荣风都松了口气,于是关于换钓点的话题又被提了出来。
最终几人决定,为了避免钓不上鱼,还是得换个钓点。
听到要换钓点,这肖梦才从马扎上站了起来,没错,就算在刚才阎埠贵落水的情况下,
她还是稳坐在马扎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反而在听到要更换钓点这种跟自个有关的事情,这才开始动弹。
当所有人手里都拎着家伙什时走向其他钓点时,她丝毫不帮忙,就这样空着手跟在后面。
林东来看在眼里,默默皱了皱眉,这肖梦的性子像极了后世那些被宠坏的孩子。
别说他这时候还不想找对象,就算要找对象,像这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