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她抓着男人的手臂,道:“你的伤……”
赫巡道:“不用管。”
云楚拧了拧眉,道:“…不行,伤口裂了,你快点停下。”
但赫巡像没听见一般,隔了一会才的抽空敷衍她:“你看错了,楚楚,来翻个身。”
云楚:“……你这人。”
赫巡却并不想听她张嘴说出什么别的话来,吻住了她的唇。
云楚:“……”
不过云楚很快就没办法再想那么多了,昏昏沉沉到半夜,直到赫巡叫了水,她泡在里面才清醒一些。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房内才彻底停息。
一坐一站的两人之间格外的沉默,云楚一言不发的给赫巡换药,然后熟练的给他缠上纱布
。
她的脸色不太好,弄完以后,她把剩余的纱布旁桌上一扔,拖着酸软的双腿朝床边走去,没有丝毫要搭理赫巡的意思。
才走出没两步,一直有力的手臂便扣住的她的脖颈,云楚身体被迫往后仰,赫巡就趁势拦腰将云楚抱了起来。
他低声道:“真的不疼。”
云楚别开脸,她现在困得要死,身上也酸胀无比,根本不想理他。
赫巡的声音带着几许慵懒,缓声道:“真的没一点感觉,再说了,这伤早已开始愈合了,裂一裂也没关系。”
云楚嘴唇肿了一片,她一生气嘴唇就会微微撅起来,这会亦是如此,赫巡想着想着思绪开始乱跑,原本想吻云楚的唇,但犹疑片刻还是对着少女软嫩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
云楚给他的脸推了过去,但她胳膊没什么劲,倒像是在摸他,赫巡顺势抓住云楚的手,哄她:
“乖,孤的伤才缠好,你先别急,明天再来。”
云楚气的抽回自己的手,沙哑着声音骂他:“…你有病吧。”
赫巡眉眼间带了几分笑意,光着挺拔的上半身带着云楚上了塌,然后将人轻轻放在床铺上。
云楚嘴里不停的念叨,“赫巡,你是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你感觉不到疼吗?怎么就这点出息。”
赫巡面色不改,将云楚紧紧的搂在怀里,回想片刻后道:“你刚开始确实夹的我有点难受。”
………………
云楚沉默半晌,然后默默抬脚,踢了一下赫巡的小腿,道:“真不要脸。”
她翻过身子,不想再搭理他。
没过一会,云楚就困的不行,但赫巡却精神极了,他的手放在云楚的小腹上,开始道:“楚楚。”
云楚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赫巡又道:“你真可爱,哪都是。”
云楚嗯了一声,敷衍道:“你才知道啊。”
赫巡道:“以前就发现了,没跟你说。”
云楚好困,她已经不想再应付赫巡,唯一一丝清明还在想自己会不会怀孕。
如果怀孕就好了,不管是男孩女孩,她的地位就都能稳固。
不过云楚也不知道怎样比较容易怀孕,早知道先去找个太夫问问了。
不过没怀也没事,大不了明天再来一次。
不过明天好像还不行,她身上还痛着。
要不再过半个月吧,先恢复恢复。
她毫无边际的想着自己要怎样才能稳固地位,也没有听清赫巡在他耳边念叨着什么。
直到她快要睡着了,耳边才模糊的传来了一句话。
“楚楚,我好爱你。”
云楚听见了,但她并没有回应,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日,云楚睁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她眨了眨眼睛,思绪从混沌中回来。
记忆逐渐清晰,大清早的,云楚默默在被窝里红了脸,她
掀开看了看,好在自己身上已经被赫巡穿上了衣裳。
又想了想,云楚默默的拉起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自己一个人羞耻的在被窝里扭了半天,才掀开被子透了口气。
她看了眼四周,房间内没人,赫巡睡得那块地方也已经冰凉,想必是很早就走了。
云楚又在床上赖了一会才慢吞吞的坐起身子,躺那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坐起来,不适感就明显了许多。
她走下床去,揉了揉自己的腰,然后唤道:“意春。”
意春走进来,身后跟着伺候云楚梳洗的丫鬟,意春脸上不乏喜意,从昨天半夜叫水她就觉得定不简单,今日殿下临行前还嘱咐她让厨房做些清淡的给云楚。
“他什么时候走的?”
意春道:“姑娘,殿下天还没亮就走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云楚眉头一皱,嘟囔着:“有什么急事啊。”
意春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道:“听说是与大梁人有关,不过这几年边关向来不安稳,估计没什么大事,但应该是比较急而已。”
云楚哦了一声,任凭宫女摆弄她漱口穿衣,等到她坐在梳妆镜前,透过平滑的铜镜看见一名宫女正弯腰给她们更换床品,云楚才稍稍精神了一些。
她回头望过去,看见她正熟练的将被单掀起,也真是这一瞬间,云楚看见了这张单子上的狼藉。
带着几点血迹以及一些说不清是什么的斑驳,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