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脸一阵红一阵青,最终咬牙道:“行,就她!”
莫景兰见此,掐灭了烟起身,踏着高跟鞋上了楼。
年轻人跟在莫景兰后面,看着她曼妙的身姿,心潮澎湃地跟上。
李兰记录好之后,继续在沙发上坐下抽烟了。
一根烟还没尽,就见一个年轻人快步下了楼,低着头跑了,李兰短暂地错愕之后便释然地笑了。
莫景兰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撑着一只腿,浑身皮肤和床单一般惨白。
香烟袅袅生气的烟划过她蕴含着狠厉的双眼。
沉默了好久之后,莫景兰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片刻,房门被推开,周虎大步走进来,看到莫景兰的样子,顿时一抖,露出笑容道:“不用着急脱光衣服吧?”
莫景兰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却又一瞬间消失,换上了妩媚的笑容:“虎哥,商量一件事呗。”
“你说。”
“钱我还差一千就还清了,我陪你睡一晚抵了可以吗?”
“今晚想怎么做,多久都可以。”
周虎哈哈一笑:“没问题!”
说着便走向赤着身子的莫景兰,一边走一边脱衣服。
……
“虎哥,你翻过来,我给你按摩一下。”
“好!”周虎翻过身,趴在床上。
莫景兰在他背上趴下,肌肤的触感让周虎难以言明。
总之就一个字:爽!
“闭上眼睛。”莫景兰温柔地说道。
“好!”
看着闭目的周虎,莫景兰此刻全然没有了刚刚的妖媚,眼中尽是滔天的杀意,让她家破人亡的仇恨如潮水般涌现。
莫景兰一手不知道从何处拿了一把匕首。
而后,莫景兰烈焰一般的红唇,贴在周虎的耳边,吐气如兰道:“虎哥。”
“嗯?”
“下辈子,记得做个好人。”
“啥?”周虎一时没听明白,睁大了双眼。
不过他永远不会明白了,莫景兰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喉咙!
……
确认周虎死亡后,莫景兰穿好衣服,下了楼:“虎哥睡着了,不要打扰他。”
李兰跟周虎也是老朋友了,爽快地答应下。
莫景兰回到了家中,张裕贤早已没了气息,因为昨晚张裕贤睡着后,被莫景兰用枕头憋死了。
找来了绳子,莫景兰将张裕贤五花大绑,一路拖着走到了春风街中央的凉亭……
之后,就是莫景兰被击毙的事情了。
看完后,徐初无奈地叹了叹气,莫景兰的故事无疑是一个悲剧,而且还是让无数人惋惜的悲剧。
从小就生活在赌徒家中,亲身经历过家产被输光,母亲被放贷的黑势力打死,自己还被父亲为了还债而卖了。
为了父亲而嫁给了另一个赌徒,最终贞洁不保,儿子自尽,家破人亡。
到头来,一家人全死了,尤其是她唯一的牵挂——儿子。
恐怕也才是她走极端的根本原因——委屈求全只为了儿子,最终儿子却死了,放谁身上都会疯掉。
她的过错无疑是软弱,屈服于父亲。
而最大的过错,或者说,悲剧和罪恶的源头,则是赌博。
回去路上,赤足金乌问徐初:“如果你不是渡魂人,你会支持她继续报复吗?”
徐初思索了片刻:“也许会吧。”
“我不会。”
“为什么?”
赤足金乌道:“杀人是没用的,没有赌博引起的悲剧,照样会有其他事物引发的悲剧。”
徐初想了想,的确有道理。
“她的悲剧的源头,不是赌博。或者说,赌博只是源头的一种形式。”
“源头是什么?”
赤足金乌道:“是人心。
“凡人有七情六欲,会好吃懒做,会及时行乐,人的欲望和享乐的天性,会让人堕落,这才是源头。”
徐初看着赤足金乌,这货看起来很不简单呐,最后道:
“这是无解的。”
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除非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了。
那样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意义了。
……
徐初回到了鬼哭岭,因为李东来刚刚发信息给他,警方同意将莫景兰母子的遗体安葬在鬼哭岭。
两人的遗体分别放在棺材里。
在一名警员的见证下,徐初将他们俩合葬在鬼哭岭一个安静的地方。
搞定一切后,徐初将莫景兰从锁魂塔中放了出来。
一看见徐初,莫景兰就暴走,想要弄死徐初,可如今她的法力已经全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