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香味一出来,八戒眉头就皱的能夹死苍蝇。
他眸中闪了闪,似乎在思考这是什么味道,嘴上也已经嚷起来了:“快过来,那人有问题。”
温妤自然也闻到了,这不是大美宫应有的香味,她盯着阿罗曼的面具,缓缓后退了两步。
金丝面具上的眼睛孔很是小,近乎看不到阿罗曼的瞳孔,自然更看不到面具下他的唇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阿罗曼似乎并不在意温妤的后退,疑惑地问道:“公主,为什么后退?”
温妤已经退出了四五步,退到了屏风外的区域。
“因为我觉得你有病,怕被你传染上了。”
“对啊,我有病。”
阿罗曼没有反驳这个莫须有的指控,而是点了点头,似乎十分赞同,“如果不是有病的话,为何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你呢?明明你对我那么坏……”
“如果不是有病的话,为何冒着风险,一定要得到你呢?明明你已经不止和一个男人做了。”
温妤闻言抱着胳膊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审视的目光落在阿罗曼身上,似乎有些猜到这阿罗曼的真实身份。
阿罗曼轻笑一声,最后道:“今夜,就让我们做一对野鸳鸯吧……”
八戒闻言大声道:“什么野鸳鸯,她可是大鹏鸟,依贫僧看,你可拉倒吧。”
阿罗曼看都没看八戒,缓缓从床上起身,一步一步走近温妤。
香味愈来愈浓。
一股莫名其妙的热意从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疯狂地向着全身涌动。
有点像那日与林遇之一同中情药时的感受,但今日要强烈剧烈的多,似乎还带着一阵诡异的酥痒之意。
有了一点经验,温妤大概知道这香味是什么了。
她看着缓步而来的阿罗曼,轻飘飘地吐出一句:“看门狗也会咬主人了,兰斯。”
阿罗曼脚步并未停顿,而是抬起手,缓缓摘下了金丝面具,露出了一张立体深邃,线条清晰的面颊,一双蓝眸含着笑意,正紧紧地注视着温妤。
正是兰斯。
“我知道你能认出来。”
兰斯道:“你热吗?”
八戒突然插嘴:“她热不热不知道,贫僧很热。”
兰斯这时才施舍了八戒一眼:“我以为你会自己回来,没想到竟带了个和尚。”
温妤的确热,这药如果放在冬天,想必是取暖圣药,炭都可以少用了。
她比较关心的是:“这药不会对我的身体有损害吧?”
兰斯眸光微动:“当然不会,我想要的又不止这一次。”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的确并不想伤害眼前这个女人。
“它只会让你清醒的感受到更为深刻的快感。”
温妤:……
温妤向来对自己的魅力很是自信,所以她甚至并没有问兰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还能为什么,显而易见。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
“我是该承认还是不该承认?反正在你面前,我无所遁形,你不是把男人的心思都猜的很准吗?那你有没有猜到今日之事?”
温妤无语:“我是人,不是神仙,我不会算命。”
兰斯站定在温妤面前,看着她逐渐粉嫩的面颊上隐隐浸出细汗,他勾起嘴角:“我知道你身边有个潜鱼卫,不过已经有人缠住他了,今晚,谁都不能打扰我们。”
此时八戒又出声了:“贫僧不是人吗?”
他说着语气莫名有些幽怨:“贫僧很热啊,这位施主,求爱不是这样求的,只会越推越远,阿弥陀佛。”
兰斯蓝眸微微眯起:“我和你注定不能平和,那么我怎么做都无所谓吧?”
而温妤听到有人缠住鱼一时,眉头微微皱起。
“更何况,我的脸你明明很喜欢,你不是就喜欢好看的脸吗?你已经接受了他们,与我春风一度又有何不可?你难道还要和我演贞洁烈女的戏码?”
温妤的目光落在兰斯的深邃的眉眼上。
八戒又道:“一个二个的都不理会贫僧,那能不能先将贫僧松绑?这寝殿不宜久留啊!”
他的话音刚落,兰斯一把将温妤抱起,往床榻而去:“我知道你站不住了,很热对不对?”
温妤道:“的确很热。”
兰斯笑了笑:“从头到尾你竟然没有骂我,是不是代表着你其实接受我了呢?”
“看门狗在你心中已经不是骂你了吗?”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你的看门狗。”兰斯道,“我以为你会骂我龌龊、下流。”
温妤道:“骂你龌龊下流都是给你脸上贴金。”
兰斯将温妤放到床上,俯身盯着脸色潮红的她:“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你其实很愿意的对吗?”
“是不是很热很想要?”
温妤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放在欲火里煎烤,但思绪却又很清明,这应该就是兰斯口中的“清醒地感受快感”。
尽管后背已经被汗浸湿,恨不得马上就三百六十度的哐哐猛干,但温妤在兰斯的眼中依然是那么镇定。
她道:“你对你的手下很有自信吗?”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