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太宰治幽怨的看了眼青年,小大人一般叹了口气,决定还是不说话了。
两人走到包间门口,还没进去时,就听到了一阵嚣张的男音
“织田君,你是新闻社辈分最小的,理应这么多嘛”
听到这句话,野木芽直觉里面没什么好事。
推开门,果然,织田作之助在帮长谷川久治倒茶。
其实在日本这种很讲究前后辈礼仪的国家,这种事本来无伤大雅。
但让野木芽生气的是长谷川久治的表情,那副高高在上、刻意刁难人的样子。
一个可有可无的成员,什么时候配有这么大的架子了
青年冷下了脸。
“社、社长。”
欺软怕硬惯了,长谷川久治表情立刻变得有些慌张。
但转念一想,野木芽总不会因为这件事开除自己这种老员工。
顿时,他表情又变得自然了起来。
“这是在干什么”野木芽缓缓走了进来,坐在主座上淡淡的看着他。
旁边满脸愤怒的雪乃刚想开口,长谷川久治就打断了她
“如您所见,教织田作之助一些前后辈礼仪。”
“他现在在新闻社还好,不懂这些也不会有人在意,但某天要是做采访时还这么目中无人,会耽误事情的。”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无非就是和自己玩文字游戏罢了。
系统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说得过社长。
野木芽有些嫌弃的解释有些人就是天生普信,觉得自己没做好某件事一定是因为时机不对,完全不会想自己的原因。
显然,长谷川久治就是这样的人。
虽然现在还在叫野木芽会长,但私底下已经把自己当作新闻社顶梁柱了。
“你的意思是我教育的不行咯”
野木芽示意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坐一起,然后望着男人冷冷地问。
“是您自己这么理解的。”
长谷川久治笑着说。
显然,他确实是这么觉得的。
旁边雪乃已经气到恨不得把高跟鞋砸过去“你刚不还在教人礼仪看看你现在说话的态度,适合吗”
但是野木芽却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既然觉得我做的不好,那就没必要在新闻社待着了。何必委屈自己。”
这种人一旦涉及自己的利益就变得慌张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要开除我”
野木芽没有说话,只是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打开摆在了众人面前。
里面是长谷川久治在赌场上笑意盈盈的场面。
这人出了性格坏外,还有赌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