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统:【……】
都这个时候了,能不能不要记仇啊!
系统说的野木芽自然能想到。
事实他一直知道题在哪,但人的性格从来不是说变就变的。
其说自己‘心软’,不如说更符合这个世界‘野木芽’的心里。
但是给系统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所以野木芽难得听了它的话。
但外面还飘雪,就这么把人扔在客厅不切实际。
他想了想,后还是拿来了个厚毯子盖在了安室透身。
“加油好好成长吧。”
野木芽弯角,用气音后扔下了这句话,然后头不回的进房间了。
安室透第二天醒来已经到了中午。
伤口发炎让他有些发热,迷迷糊糊间,额头感受到阵清凉。
——是有人在用湿毛巾帮他擦汗。
心砰砰跳了下。
然后他猛然睁开,对了一双灰蓝色的睛。
“zero,没事吧?”
诸伏景光面露担忧,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汗。
安室透:“……”
“怎么了?”
见发小精神恍惚,诸伏景光更担心了。
“没事。”
把脑袋里乱糟糟的想法丢开,安室透感激的看挚友:
“麻烦你了。”
诸伏景光笑了笑,说:
“快点把伤养好,要不然你的任务全落在我这里了。”
安室透沉默几秒有些愧疚地说:“抱歉。”
现在是他们往爬的重要时期,自己怎么能在这么重要的节骨受伤。
“不用这样。”
诸伏景光把毛巾扔进盆里,对发小的重责任感有些无奈:
“这是不可避免地吧?”
安室透勉强被安慰道,但情绪依旧不高。
见状,诸伏景光换了个话题:
“说起来,今天还没见到前辈出来呢。”
他们都对前辈的事很心,因此这个话题一般绝不出错。
但今天,外来了。
诸伏景光亲看本来还有些活力的发小整个蔫了下去。
“诶,诶?怎么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
安室透从来不对挚友有所隐瞒,把昨晚的事告诉了诸伏景光。
“肯定是我惹他生气了吧。”
安室透用手臂遮住睛,声音闷闷的。
而此时,房间里。
野木芽和琴酒通电话。
这个组织第一劳模,能和他谈话的时间少之又少,因此野木芽直接切入了题:
“所以说,我想做本那边的任务。”
电话那头话少的要命:“理呢?”
“因为我得罪了贵族,说不定明天就被猪啊进监狱了。”
琴酒照旧沉默。
显然,野木芽的话并没有说服他。
倒不是觉得贵族伤害不了青年,只是他分清楚野木芽的实力。
根本不被抓住把柄。
见这话没用,野木芽只好深吸一口气加了剂量:
“要是我被抓了接受不住严刑拷打,说不定就把组织供出来了。”
话是戳中了琴酒,但可惜,戳中的是雷区。
那边的杀气隔海都能感受到:“所以你是要背叛组织?”
野木芽:“……”
这人是一点开不了玩笑啊。
“不管你是真心准备这么做还是口嗨。”
琴酒压低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带了丝电流:
“但不用怀疑,我一定在此之前杀了你。”
野木芽面无表情的捂住听筒,在心里给系统说:
【怎么办,还是觉得这人适合死刑。】
系统:【……】
不要说得本刑法你撰一样啊!
知道系统肯定又在心里吐槽自己。
野木芽没有理它,将手机重贴在了耳边,就听琴酒:
“人呢?”
“抱歉抱歉,放心,我没这个胆子。
野木芽坐没坐相的瘫在椅子,声音里没有丝毫诚。
琴酒那边没有说话,默认这件事翻篇。
野木芽将台灯开开,然后说:
“但是这边我呆腻了。”
“要是不同我调过去的话,那请个长假总可以吧?我要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