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笑道,“许少说笑了,只是聊了一点家常话,”
许映白带她回了自己房间。
他握着她的手,让言月坐在自己怀里,给她擦干眼泪,英气的眉皱起,“他说什么了”
言月摇头。
她并不全信言高咏说的话,他那会儿显然气急败坏,说出来的,可能都不是真的,只是想挑拨她和许映白的感情。
她在心里咀嚼着言高咏的那番话,头疼依旧一阵一阵。
“以后别回去了。”许映白说,“就留在我身边。”
言月心里很难受,“嗯。”
她像是一个没有根系的人,一个悬浮的风筝。
“你会抛弃我吗”她仰脸看着他。
许映白见她大大亮亮的眼,蒙着一层薄薄水雾。
“不会。”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他说,“马上办婚礼。”
许映白说他不会走,会一直在她身边。言月缺乏安全感,她喜欢听这样的话,靠在男人温实的怀里,终于觉得不再那么难受。
两人在一起,一直是许映白给她情绪价值、掌控她、包容她。
他很少对她索取什么。
始终那么强大又完美,像是幻想中的恋人。
“言月,是你要抛弃我。”他说,去亲她睫毛和湿漉漉的眼,纤长的手指解开了她的衣扣。
他是不会放手的。
许映白刻意温柔起来时,很是缠绵惑人。他让言月全部注意力都回了他身上,用冲走低落的情绪。
言月累了,忘了适才的不快,很快在床上睡了过去,裹着他的被子,露出一截纤长瓷白的后颈。
明明还是中午,她又睡着了。
他苍白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睫毛。
“好不容易把你周围的人都赶走了。”
花了这么多年。
“以后,就只有我了。”他轻轻说,“再也不会分开了。”
谈了一上午,许家这边对言月是很满意的。
言高咏脸色不好看,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许家已经开始制作请柬散发,婚礼暂时定在四月初六。
“月月呢”中午吃饭的时候,言月没到。
许映白出现在大家面前,男人身姿修长,斯文矜贵,穿着严整的黑衬衫和长裤。
他对大家说,言月昨天舟车劳顿,晕机,一直身体不适,上午只是为了礼节硬撑着来见大家的,他舍不得她受累,劝她吃了药在休息。
话说得非常得体,给言月做足了面子,也含蓄地表达了他们夫妻感情之好。
许周和笑道,“那叫月月好好休息,还是身体最重要。”
单秋是第一次见许映白,盯着他,也在心里感慨,确实是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斯文贵公子,哪里都完美,浑身上下看不出一丝不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