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盗章封印的孩子啊, 我以作者的名义告诉你,补订阅才能解除! 他淡淡说,“猜的。” 雷雨果然很快止住。 时针跳到了十二点, 言月打了四五个哈欠,许映白的工作也收了尾。 终于还是到了, 即将面对那个没法回避的问题的时候了。 “那,晚上……”言月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和许映白开口聊这个问题。 结婚的事情实在是太仓促, 太突然, 不公开是她自己要求的, 那么婚礼和蜜月, 自然也都跟着延后。言月是个性格慢热的人, 实在是不知道接下来该用什么方式和许映白相处。 “今天是领证的第一天。”许映白回眸看向她。 按照栎城本地的风俗,夫妻新婚第一天,是不允许分床的, 兆头非常不好。 言月也知道这些婚俗,但她不知道许映白信不信这些, 可是在其他仪式已经都被就简,而且只有今天这一晚的情况下,她也不愿意再表现得太过矫情。 言月有个不太好的习惯, 雨夜不得不留一盏小灯, 不然睡不着,征求了许映白意见后, 她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留下了那盏昏黄的小夜灯。 两人隔得很远,各一个枕头,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她紧绷的情绪, 才终于慢慢舒缓开来。许映白睡相很好,她偷偷侧过脸看他,看到他修长的眼睫和笔挺秀致的眉骨,怔怔的,陡然就回忆起了一些事情。 十六岁时。 “许学长又拿奖了,你知道吗?”唐姜兴致勃勃找她八卦,“物竞国奖哎,可以直接保送了。” 言月对这些都听得麻木了。言月中学时代性子很孤僻,只有唐姜和秦闻渡两个朋友,秦闻渡大部分时间没空顾她,所以,言月的朋友就只有唐姜一个,她也很黏唐姜,吃饭、上厕所、上课,去哪里都要和她在一起,负面效果就是她每天不得不被迫从唐姜这里接受无数八卦。 “高三有个学姐和他告白失败了,高二的级花舞蹈生哎。”唐姜感慨,“学姐也挺牛的,敢去和这样的高岭之花表白,好好奇他们都说了什么。” 言月没做声。就在三天前,她从保健室回来,在楼梯间意外撞见了这一幕。 女生留着长长的卷发,面孔漂亮身材婀娜。两人站在一起,看着交相辉映,十分相配。 女生哭得梨花带雨,诉说自己对他的暗恋,问他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动容。 许映白却只是一直冷冷看着,待她说完,仿佛与己无关。 自始至终,少年清冷的眸光没在那个女生身上多停留一眼。他说,“我不谈恋爱,结婚至少三十五岁之后。” 许映白那时比现在青涩一些,性格也更锋利而有棱角,不过那时,他身上那种淡漠如冰雪的气质就已经格外明显,旁观者在俗世里穿行而过,冷眼看着贪嗔痴恨,爱恶无常。 许多许多人暗恋他。即使在她刻意回避了许映白的消息后。 看了眼自己身边的男人,那种不真实的荒谬感再度弥漫开来。 他到底为什么,会和她结婚呢?他还这样年轻,离三十五岁差那么远。闷闷想着少年许映白说的那句话,言月也开始迷迷糊糊了。 这一晚,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什么都没发生,她一觉睡得香甜,居然睡到了第二天十一点。 许映白没有叫醒她,他作息极为规律,每天会在七点前起床洗漱完,言月记得,好像差不多从十年前就如此。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有些奇怪,她怎么会知道许映白作息的呢?像是刻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般,忽然就翻涌了出来。 手忙脚乱洗漱完,换了衣服。 镜子里的她容光焕发,底妆都服帖不少,前几天眉眼里积攒的抑郁和阴云竟然都差不多一扫而空了。 和他吃完午饭,言月委婉地表示,下午有些事情需要单独办。 从家里出来后,言月去了本地最有名的一家律师事务所,找了一个律师咨询,和他聊了聊关于谈珊琳财产的继承问题,言月的诉求是希望可以把自己和言高咏的财产完全分割开,并且可以完整收回谈珊琳宅邸的所有权。 律师说她的情况很复杂,因为涉及的财产份额太大,而且所有权混乱,叫她先去联系言高咏,通知他自己的婚姻状况,必要时可能还需要对簿公堂,要做好长期拉锯的准备。 添加了律师的联系方式后,言月离开了律所,倒是也不觉得很挫败。 毕竟,是个新的开始。 微风负面,她感觉到二十年都没有过的自由。 言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