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eu军的大队机甲和悬浮战舰浩浩荡荡涌入卢布林城里后,明白大局已定的贵族私兵纷纷投降,至于巴莉亚,她则在许多俘虏里轻松找到了那个塔普伦兹的秘书官,当即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拷打,而后这家伙终于熬受不住,表示:
“愿意用塔普伦兹的密文,来报效议长阁下和巴莉亚将军”。
“写封信送给帝国军方面,告诉他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说夏英格他们的的计划已经成功,富饶的平原正等着他呢。”
巴莉亚坐在已死城主的豪华住宅里,双手悠闲的搭着,亚麻色的眼瞳冷冷看着浑身战栗的俘虏。
“那是,那是,绝对没有问题我一定效忠eu,自由万岁!”
此时的秘书官早就被吓的魂不附体,只是如捣蒜般拼命叩头。
随后巴莉亚将之前允诺的另一半犒赏,如数地送给了这次功勋彪炳的这些哥萨克们,“这次作战,你们表现勇敢,几乎没有损失……”
“感谢阁下,我们无能,失去了我的阿库酋长。”
听到这话巴莉亚也真情流露一般为之哀伤了下,“拿着这笔钱馈赠给他的遗孀,还有叫你们的部落全部迁徙到卢布林这边来,我有广袤的土地封赏你们,以后你们就是自由人,不用再给帝国做奴隶了。”
巴莉亚这话一出,几个哥萨克小头目都露出几分喜色。毕竟哥萨克留在欧洲过好日子,这不是第一次,上次拿破仑战争就是例子。
1813年至1814年,那时的欧系布列塔尼亚还叫沙皇俄国,其军队开展了两次军事行动,当时这场战争被称之为“海外远征行动”。
对于19世纪初的法国来说,哥萨克人是没有见过的外国人,拿破仑当时到处散布谣言,说俄罗斯士兵都会活生生吃掉信仰天主教家庭的婴儿,尤其是哥萨克人,他们是披着人类外衣的独眼巨人。
结果巴黎人看到的却是留着哥萨克胡子的有教养的年轻人。
接下来一直到达武反攻巴黎的这五个月,这帮哥萨克们就在香榭丽舍大街安营扎寨,尽情欢乐,在扎利克瓦特的篝火旁跳舞,唱着豪迈的歌曲。从外表到饮食偏好,所有这些都让法国人惊奇,甚至这几个月在巴黎出现了时尚设计的哥萨克服装。当地的马贩子也在乐此不疲的贩卖着真正的顿河马。
虽然最终俄军被迫撤出了美丽的巴黎,也没能征服革命的法兰西共和国(这段时间拿破仑去掉了帝号)。多数俄军也撤了回去。
但并非所有士兵都想从幸福的法国回到当时还是农奴制度的沙皇俄国,炮兵A. M. Baranovich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就这样记载道。
“ 1813-1814年在法国的俄国士兵,约有四万人当了逃兵。士兵们受雇于法国农民,法国人尊重劳动人民的态度、不错的工资和当地的饮食让她们乐不思蜀。尤其是法国地主的未婚女儿喜欢那些留着胡子的哥萨克小伙子。”
于是今天成千上万的eu人干脆在家谱里大方承认,自己就是哥萨克人的后裔,他们骄傲是因为这些哥萨克们甚至击败了拿破仑。
许多现代法国人说起家族的传说,都是关于哥萨克的勇敢地吸引了裁缝或面包师的女儿,英勇地保护了她免受强盗匪徒的袭击。年轻人彼此相爱是无可厚非的,但他来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因为哥萨克人永远忠于自己的军事誓言。
所以如今巴莉亚给予这么优厚的条件,这些人便欣然接受。
“好了各位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当众人散去后,这位波兰指挥官看着刚才不断感谢自己的人,惬意的躺在了真皮沙发座椅上,看着四周美丽华贵的陈设,摸着包裹着名贵皮毛的扶手。
“以后这个卢布林所有的税金、所有的人口还有所有的军队,完完全全,都是我的财产了。有时候我真不明白蕾拉姐,明明那么有才干却什么欲望都没有,难道没有比这更为开心的时刻,阻挠你的人都悲惨死去,你站在他们的尸体上,挥霍他们的财产纵情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