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eu军一仗取胜,更几乎拿下敌军皇女柯内莉亚的首级,士气正旺。阿基德更是将帝国军丢弃的物资献到史麦拉斯帐下,如同已经全面取胜:“阁下,末将此番前去,吓得帝国军丢盔弃甲,仓皇而逃,待我下次定能生擒柯内莉亚。”
接着阿诺德、沃里克和坦克团长汉斯等人也纷纷献上自己斩获的战利品:“报告参谋长,我们俘获了十几台帝国军的机甲,不仅如此还把帝国军驱逐了两百多公里。这下好了,我军再不会烦忧了。”
“诸位将军辛劳,实在是可喜可贺,我这就报告议会为各位请功!”
史麦拉斯战后便对各位军官论功行赏,他貌似欣慰,心头却无限感慨。因为他深深知道,如今的欧洲军真是帐下无人,这些将领,他们会为如此小功便沾沾自喜,还急着邀功。倘若当年的拿破仑、伏龙芝这些人在,又岂能将这些战果放在眼里?甚至还会到请罪:
“军队无能,被帝国军的雕虫小技所蒙骗差点失守要塞,靠着外籍佣兵团才战胜敌人。请议会罢免!”
这些话在史麦拉斯心中萦绕不散,更加深了他建立军事独裁的想法,“如今有了这点功绩,如果不能早点变现,早晚会被议会罢免的。”
虽然民主政治能聚拢人才,研制精巧的机甲,制定巧妙战术,却无奈议会总是排斥英雄主义,导致自己这个总参谋长手下总是无人可用,难以将他的战术彻底贯彻。他也逐渐产生了力不从心之感。
过了几天,大捷的消息就传入了EU首府巴黎城。
“哎呀,许久不见史麦拉斯,真是见字如面啊!”
时任议长的拉法耶特爵士迫不及待地展开史麦拉斯的亲笔信,顿时便被其中的墨香,以及这位熟悉的娟秀字迹所深深吸引。
这位浑然忘记另一位指挥官老哈梅尔将军就站在身旁,而完全沉醉在史麦拉斯的书信之中。他逐字逐句研读,反复看了好几遍还不肯放下。只觉得信中每个字都透露着无穷的智慧,令人回味无穷。
由于多日未见,这两位老朋友相隔遥远,拉法耶特和史麦拉斯之间的文武情谊更显得十分笃挚。
“唉,真是厚此薄彼……”
老哈梅尔不禁暗暗叹息。他自己也觉得这一声来得蹊跷,甚至无法解释自己心中为何会觉得十分异样。这种难耐的感觉,恐怕就是老哈梅尔心中的嫉妒之情吧。
不过拉法耶特完全无感,他一边看信,一边对老哈梅尔说道:
“你看,史麦拉斯先生虽然远在东欧,却一直挂心我们巴黎这里的情况。他信上说,东欧目前平安无事,只是他近来收到情报,预示着帝国军会从西部发起反攻,恐会损伤我军。他要我们多加小心。”
“哦?是么?”老哈梅尔心不在焉地敷衍道。
而拉法耶特又接着说:“我以为此事至关重要。我看可以先让阿诺德将军回来,之后我亲自去一趟东欧,与史麦拉斯将军当面商议,这样才是万全之策。”
“这个……”
此时在哈梅尔心中,正在进行一番天人交战。他一方面为心中涌出的嫉妒感到羞耻,另一方面这情绪却愈演愈烈,根本无法控制。
最终,老哈梅尔的情绪终于战胜了理智,导致他开口说道:
“议长怎能如此犹豫呢?所谓情报都是不确定的事,又怎能随意相信?今天好不容易取得胜利,议长却只因史麦拉斯一封书信便打算放弃,实在说不通啊。”
老哈梅尔说出此话,便已经是公然反对史麦拉斯。他心里想的是既然史麦拉斯如今远在东欧,不在巴黎这里,正是我哈梅尔家族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他如今特意送来一封信,无外乎阻拦自己立功,而将议会一直抓在自己手中,也好让征伐胜利的功劳统统归他。
思虑至此,老哈梅尔便更加坚定。他积极地对议长谏言道:
“我哈梅尔建议,我军应该尽速进兵才是,而不应一直让我们的军队只死守边境,虚耗时日。”
最终拉法耶特经不住老哈梅尔的再三激励,于是第二天便动身赶赴前线催促进军。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次作战不过是为刘宣和日向阿基德这些帝国外籍军官做了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