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你,你笑什么?”
顾绯猗问她:“娘娘知道这些年,有多少人对咱家说过这些话么?”
求权的,求势的。
或是什么都不图,只图他的人的。
男男女女,不知有多少人提出要与他对食。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往他这里送人。
这些年却因知道他不喜,不敢冒犯,再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之前他都是怎么拒绝的来着?
“不感兴趣。”
“不需要。”
现在的他却需要换一种说辞了。
顾绯猗回味着他的舌与谢长生的舌缠绕纠缠、互相吮吸的,令人着迷的感觉,不自觉地又将舌尖抿出了血腥味道。
他咽下口中鲜血,对问吴璃道:“咱家有人了。”
“有、有人?”吴璃心一凉,下意识道:“本宫不信!”
顾绯猗冷了眸子。
“随便娘娘怎么想。”
他沉沉道:“咱家希望娘娘收了不该有的心思,专心伺候陛下。”
“倘若娘娘执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轻轻伸手,将身旁足有半人多高的花瓶推倒在地,精美的瓷瓶乍碎成一地残片。
顾绯猗在瓷片碎裂的声音中眯了眯眼。
不想再看吴璃反应,顾绯猗踩着碎片,转身离开。
他回了宴会,谢长生却已经不在了。
招来冯旺,才得知谢长生吃得累了,已提前回
了毓秀宫。
顾绯猗站在老皇帝身侧,脑海里回想起吴璃那句不信。
这话倒是提点了顾绯猗。
顾绯猗想,他虽不需对旁人证明什么,却应该从谢长生那拿点什么。
等宴席结束后,将老皇帝送去了皇后那,顾绯猗去了毓秀宫。
夜已深了,谢长生已睡下。
阳萝守在外室正在打瞌睡,见顾绯猗来,无需他说什么,自觉退了下去。
顾绯猗先去盥室洗干净了身上酒味,才去了寝殿。
谢长生又把岁岁搂上了床。
见他来,岁岁立刻自觉地夹着耳朵尾巴,跳下了床,缩回到墙角自己的小窝里。
谢长生怀里一空,似是觉得冷了,下意识伸出手,在前面摸索了两下。
顾绯猗看他划拉空气,觉得有趣,又把他乱动的手捉在掌心。
按住谢长生手腕的同时,他低头含住谢长生的唇。
睡梦中的谢长生牙关不像平日里咬的那么紧,他的舌轻易便钻了进去。
他把自己的舌尖血全都蹭在谢长生上颚上。
谢长生呼吸愈发粗重,因呼吸不畅,面颊也跟着涨红。
又被吻了一会后,谢长生猛地坐起身,剧烈地深呼吸着。
他明显还蒙着,看着顾绯猗,伸手摸摸自己湿漉漉的唇,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眼看着谢长生拧起眉头,又羞又怒地挥舞着手臂:“顾绯猗,你……”
顾绯猗却没给谢长生说话的时间。
他脱掉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外袍,露出雪白亵衣。
又扯了扯亵衣领口,露出脖颈与小片胸膛。
趁着谢长生傻眼的工夫,顾绯猗按着谢长生的后脑,把谢长生温热的唇用力贴在自己肌肤上。
“小殿下,”
顾绯猗的手指插/入谢长生浓密的发中,轻轻摩挲着,语气带着些笑——
“给咱家吮几个印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