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谢长生,直到两人的心身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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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谢长生被顾绯猗叫醒。
他看着窗外还没亮的天,感受着自己好像生啃了十斤柠檬的酸涩的腰,爆发出了一阵哀嚎。
顾绯猗见谢长生醒来,本来已经转身去给他拿龙袍,但听到动静后,又朝着谢长生走了回来。
他的大掌按在谢长生腰上,带着些力道按揉着,问谢长生:“还去早朝吗?”
谢长生唉声叹气,语气却坚定:“去。”
他做皇帝才刚过半月,眼见着群臣们从不安警惕、再到欣慰。
最近还有人夸赞谢长生勤勉了。
眼见着一切都在愈来愈好,人心越来越稳,谢长生知道自己绝
() 不能这时候缺勤。
顾绯猗当然知道谢长生心中所想。
他弯腰,在从刚刚起就一直很在意的从谢长生那浓密的黑发中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上咬了一下。
他夸赞:“陛下品行卓越,实乃国家之福、为夫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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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生拖着自己酸涩的腰去上了早朝。
他几l乎是有些坐立不安地坐在坚硬的龙椅上,好在今天的早朝并没有什么很紧急、或是需要太动脑的事情。
除了谢鹤妙一直在用能杀人的目光看着站在他身后的顾绯猗,一切都很平静顺利。
待早朝快结束时,礼官站了出来。
他告诉谢长生,登基大典各项事宜已经拟好,也推选出了吉日,是在半个月之后。
谢长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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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半个月的时间看起来多,但谢长生今日见见这个亲王,明日和远道而来的他国使者应酬,日子便过得飞快了。
虽然实在累,但谢长生还是觉得充实。
至少不是之前那种每天都很迷茫地活着,又在随时随地担忧自己性命的状态了。
这让谢长生觉得很开心。
这段日子以来,他还抽空把一些自己还记得的东西都记录了下来,比如玻璃的炼制方法、蜂窝煤的加工、杂交水稻之类。
但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对这些事情都一知半解,只能写出大概的方法,再让顾绯猗去交给专人去研究。
谢长生伏案写得正专注,余光看到顾绯猗正在忙碌着什么。
他抬头,看到顾绯猗正从箱子里拿出一件龙袍。
这件龙袍应是礼服,比谢长生每天穿在身上的还要繁杂华贵。
红金的颜色,即便在昏暗的烛光下都泛着华美的光泽。
上方的金龙张牙舞爪,又有宝石点缀其上。
谢长生放下手中的毛笔,跑到近前,蹲下身小心地用手摸了摸,问顾绯猗:“这就是后天要穿的衣服?”
“是。”
顾绯猗道:“陛下穿着一定会很好看。”
谢长生刚想问他怎么把这件衣服给拿回来了,却见顾绯猗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包。
谢长生怎么看这小包怎么眼熟,直到顾绯猗把那小包打开,谢长生才终于认出来,这是之前顾绯猗给他补衣服时用的针线包。
谢长生好奇地看顾绯猗用玉白的手指捻起一根针,又拿起一卷金线。
谢长生问他:“衣服破了?这可怎么办?”
顾绯猗没答,只是将线穿过针孔。
谢长生坐在他旁边看着,只见顾绯猗灵活的手指下,金线缓缓变成了两个名字。
顾绯猗,谢长生。
顾绯猗收了针,转头亲了亲谢长生脸颊,又用薄唇贴着谢长生耳畔:“好看吗?”
谢长生伸手摸了摸:“好看。”
“那就好。”顾绯猗调笑的语气道:“陛下不能为咱家君王不早朝,有些令人遗憾。所以咱家只能换种方式让陛下当昏君了。”
谢长生愣了愣,突然一歪头,把头闷在顾绯猗上臂的袖子里。
他很是小声、很是叽里咕噜地道:“但是你三千宠爱在一身呀。”
话音落下,方才还说着情话人却很久都没了动静。
安静中,谢长生感觉到顾绯猗越来越有力且快速的心脏跳动,隔着皮肤传递到自己身上。
顾绯猗用力搂住谢长生,急切地寻求着谢长生的亲吻:“我的宝贝,我的心头肉……”
他哑声:“你怎么这样惹人喜欢?我真的喜爱你到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