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那些叫做机仆的东西与血伶人制造的怪诞玩偶有何不同?恐惧,酷刑与折磨同样是它们贵族的统治手段,这与阴谋团的执政官又有何不同?名为巢都的庞大建筑群,到处是厮杀与放纵,这与黑暗之城和凯恩的竞技场又有何不同?或许最大的差别便是在这个帝国,死亡比在科摩罗更容易一点。”
索什扬没说什么,只是又倒了一杯酒。
“过来坐吧,这地方不会有什么人来的。”
杜兰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走了过来,谨慎的坐在了另一侧的椅子上。
看着索什扬又自己喝了一杯后,杜兰轻声说道:
“吾主,如果有什么烦心事需要我分忧,请尽管下令,圣焰之刃万死不辞。”
索什扬放下杯酒,摆了摆手。
“没,什么事也没有,只是有些心情烦闷罢了。”
“需要叫乐师与舞伶替殿下解闷吗?”
“不必了,我也没这个闲心,而且我也不想让维罗妮卡知道,不想让她瞎操心,就我们两个足够了。”
杜兰没说什么,只双手捧起酒杯轻轻饮了一口,本来他的原则,在执勤期间绝不会饮酒的,但没有任何原则比他的主君更重要。
“杜兰啊,我这一生,也算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百战百胜,攻无不克,自认为见过了无数的人,结交了各种的人,身边也不缺乏帮助的贵人,但到了此时,我却忽然发现...我一点都捉摸不透人心,我一直认为,只要我做的足够好,让大家都满意,他们都会认可我这个人,我只要回以他们信任,他们也会给我信任,可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