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对吗!赛德修士!” 面对索什扬诘问,那人沉默不语,只是将手背在身后,冰冷的面具后留给三人的是无限的想象空间,但只看体型他却与在场的星际战士相差无异。 “索什扬·阿列克谢。” 须臾,一个温和富有磁性的男声从面具后响起。 “又一次的初见,不胜欣慰。” 索什扬上前一步,沉声道: “初见又怎会是又一次。” “我们见过,却又没有真正见过。” “因为隔着无畏的铁棺,不是吗!” 对方却发出了清朗笑声,如同教堂的铜钟。 “那么这个身份对于你有何意义呢?” 索什扬愣了片刻,随后放低了声音。 “有意义,因为这决定了我所渡过的这百余年光阴是否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那冰冷的面具凝视着索什扬,忽然那人踏出了脚步,这个动作让三人的本能的抓住了各自的武器,但对方却只是走到一个船员身边,轻柔的用手将对方微微张开的嘴合上。 “你真是一个特别的人.....等了这么久,或许我要等的答桉,就在你身上了。” “什么答桉?为什么是我?” “我应该和你说过,但你忘却了。” “我不明白!” “你就是我的过去,我就是你的未来,现在不明白——” 说到一半,那人却停住了,随后摇摇头。 “或许,这也不是需要明白的问题罢。” “为什么你的声音里总是充满困惑?” “因为我总是在困惑,总是在怀疑,因此你也可以叫我惑者。” “惑者.......” 这时,一旁的卡杨走上前,他眯着眼睛盯着对方,似乎要看穿那面具后的脸。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那人转头看向卡杨,笑道: “又见面了,尹斯坎达尔卡杨。” “我没有见过你。” 卡杨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脑中却闪过了深埋于记忆中的那些片段。 “我是救赎之歌的余音。” “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滚出这艘船!” “你们曾是她的意志,用钢铁与鲜血使银河匍匐脚下,我亦代表她的意志,用光辉照亮亿万航船的归途,我望向永恒,见证恶魔的舞蹈,我在无尽长夜中歌唱,为那伟大的游戏加入新的旋律。” “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请你们回去。” “这不可能。” 然后是一道微弱的枪声,卡杨眨了眨眼,他不确定自己是陷入沉思了还是陷入了幻境。 但对方就站在眼前,看着自己。 似乎能够读取到卡杨内心的想法,那人将右手挪动胸前,低声道: “歌者就是这样被杀死的,对吗。” “当时它要阻止我们。” “我没有追究的意思,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且你们也不可能杀死歌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它依旧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塔洛斯这时用肩轻轻碰了碰卡杨的手臂,低声道: “看起来你们认识,是她吗?” 卡杨摇摇头。 “严格说不是。” “能不能对付?” “不好说。” “听他口气,你之前解决过一个?” 卡杨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望着对方,然后沉声道: “那么你这次的目的也和之前一样,是吗。” “没错。” “什么目的。” 索什扬上前一步,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剑柄。 那人转向他。 “请你不要再继续往前。” “因为什么!” “回到你的位置上,继续你的职责,就能保持现状,一旦进入科摩罗,就可能会改变现状。” “你不妨把话讲得明白一些,什么叫做改变现状,为什么我去科摩罗就会改变现状。” “我对你解释的话,一样会改变现状。” “那就是没得说了?” “不,我依旧希望可以说服你,武力从不是我的选择。” “但我没有时间和你浪费。” 话未落音,索什扬便已拔剑而上,塔洛斯也用脚后跟勐地一磕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