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切邪术的深恶痛绝,他们认为不可接触者是一种赐福。 并且由于阿提拉人不喜欢洗澡的习俗,他们身上的味都很大,反而让不可接触者那种怪异的气氛得以缓解。 丹克玆克看向战场中间,最终看到了那个闪光的东西。 “原来是一个邪巫,该杀!” “主子,我们要怎么对付他?” 听到血卫的话,丹克玆克的愤满变为了狡猾,他的小胡子卷起来,露出狰狞的笑容。 “烧死它们。” 说完,他砰地一声放下手上的望远镜,拔出长剑,高高举起。 “吹号,冲锋!” 当阿提拉人的旗帜出现在战场上时,红海盗们都惊呆了,这些手持热熔骑枪和爆炸骑枪,骑着巨大战兽的骑士如狂风般从战场一侧席卷而来,如一场风暴般让人猝不及防。 并且不止有阿提拉人,克里格死亡骑兵也加入了冲锋。 “转向!转向!挡住他们!” 红海盗的军官用力踢打着士兵,试图让他们用机枪和刺刀组成一道封锁线,然而慌乱之下组成的防线却脆弱如纸,暴君士兵们紧挨着彼此,颤抖的手握着激光枪,苍白的脸上带着恐惧注视着呼啸而来的骑兵—— 下一刻,巨大的战兽将他们撞倒踩烂,长矛刺破他们的身体如打碎一口水缸,近两千名骑兵如一把锋利的马刀,瞬间击穿了红海盗的进攻队列,从左侧一直穿透到右侧,不管是星际战士还是凡人,在的长矛下都是一律平等,并且那些装甲也受到了集束手榴弹的照顾。 阿提拉人一边杀戮,一边吟唱着古老的战歌,而克里格人则沉默着,以残酷的效率杀戮。 他们都是无比优秀的战士,但对比如此鲜明。 一轮冲锋后,所有骑兵的长矛已然鲜血淋漓,污秽如流水般从长矛上滑落,令矛尖如刚被锻造而出般光洁,但血腥的一天还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