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发现索什扬和之前有所不同。
“索什扬兄弟似乎比过去要成熟很多了,不仅气度大了很多,举止谈吐都给人一种如沐晨风的感觉,这点很像但丁战团长。”
“啊,是吗?”
“当然,你看连赛斯这种脾气你都能容忍,要知道这个家伙在审判会上可是把所有战团长都骂了一顿,包括我在内,鲜血门徒的战团长几乎就要和他动手了。”
“哈哈,你这说的反而让我不好意思了,对了,阿斯托瑞斯至高牧师是如何为赛斯辩解的?”
“阿斯托瑞斯说,赛斯是一个可悲的狂战士,他的行为是粗鄙和鲁莽的,但是,如果要取得胜利,我们就需要这样的混球。”
索什扬愣了一下,他想过很多种说辞,唯独没想到如此“现实”的辩词。
“那但丁尊者呢?”
“但丁战团长的意思也差不多,他说,赢得战争靠的是武器,而不是原则,撕肉者就是最好的武器。”
“唔.....是这样没错。”
索什扬陷入沉思,显然但丁远比他想象的更加“现实”,而且他也忽然意识到,但丁留着撕肉者的目的或许也没这么简单,毕竟一个劣迹斑斑的战团有时反而是很好的遮羞布,能够把某些视线集中吸引到一处上,从而遮掩其他可能更严重的事。
比如这次六连的半公开叛乱。
而且撕肉者毕竟是二次建军的老团,如果但丁希望保持圣血天使的内部团结和联络,势必要让其他战团长看出他愿意为了血亲做到什么地步。
换而言之,某种意义上,但丁其实也是一个军团长,只是这个军团内部更为复杂,也更难以管理,可他依旧能够通过圣血牧师和处刑者这两条纽带基本把控住局面,其中的政治智慧和手腕远不是现在稚嫩的索什扬可比的。
索什扬心中不禁感叹,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