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百贤的死,让张泰尚第一次感受到震撼!
原本对于这个所谓的少年谤法师,他是存疑的。本来嘛!谤法这事儿,任凭谁一听就知道封建迷信、不靠谱。
况且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半大小子!
可信度几乎为零。
可刚刚京城大街十字路口发生的一幕,让张泰尚彻底信了。特么的,还真有谤法这种事儿!而且自己还参与其中了。
这由不得他不信,因为当初在递给李晓军这些信封时,金百贤就是自己特意摆在最上面的。
心思玲珑的张大老板绝非浪得虚名,在确定了李小军身份以及超凡的本领之后,第一时间送来了温暖。
两个青花大罐、一只西洋手表,此刻就摆在李小军身前的桌子上。
“怎么,张贷主这是有事相求?”李小军很诧异。
“不、不、不。”
张泰尚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今日得见先生义举,同样做为棒子国民,张某深感惭愧!”
“今特意送一些小玩意儿,感谢先生为我棒子国除此一害!”
呵呵!
“你咋想的,我还不知道?无非是怕了!口口声声谈义举,张泰尚可没这么爱国。”
“至少没经过倭国浪人的毒打,没和爱国妹子尹彩玉产生爱情,没见过瓮城医院里被囚禁,被用来做实验的孩童后,他是不咋爱国的!”
李小军心里想,可嘴上却客气的很。
“张贷主破费了,修行之人率性而为,商某个性使然,当不得义举二字!”
话是这么说,可是送过来的东西,岂有不收的道理。
谤法行动开始,隔一天弄死一个。
同样的跪地磕头,同样的忏悔罪恶,同样的血书“神罚”,都死在同一个十字路口。
一周下来,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十字路口地面上,就出现了三组用鲜血写的“神罚”字样。
汉奸走狗、倭国军官、倭国浪人三个罪人就这样死在路口,在众目睽睽之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殖民当局给出的说法是自杀,但是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三人死于神罚!
害人太多,有伤天和,老天看不过眼,所以降下神罚!
活该!
一时间京城勋贵高官无不胆战心惊、风声鹤唳!
不知道会不会轮到自己,什么时候轮到自己?
前田夫人沉稳的坐在屋里,脸上丝毫看不出内心的无比愤怒,其身后跪着四人,四人均是黑纱蒙面,一副短打扮。
做为京城的实际掌控者,前田夫人发现最近情况逐渐失控。
先是怪兽当街杀人,再是瓮城医院失去联系,之后是东郊军队营啸,最后是一周之内的诡异自杀。
这一切,都代表着京城失控,很明显有人或者势力潜入京城,妄图颠覆倭国人的统治。
自己的丈夫做为京城警署的局长,竟然一点消息都查不到。
自己带来的最精锐的忍者小队,也查不到任何证据。
特么的!到底是谁呢?
前田由纪子漂亮的脸蛋上,眉头微皱,一条条过滤着忍者小队交过来的所有可疑信息。
良久。
一个少年的身影越来越真实,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破旧衣衫的少年订制高档衣服,手里有大量金条;
旭日酒店,入住豪华套房;
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高价租下临街商铺;
谤法师;
最引人怀疑的是店铺门口两侧的对联:
奉天命,承真理
戴日月,立人间。
前田由纪子嘴里轻轻念这十二个字,一遍遍。
突然。
她的眼前一亮:
奉天,戴立,青天白日!
这不就是蛮州过来的密探吗?
已经写的这么直白了,自己竟然才明白!
“马上带齐所有人,去谤法店铺!”前田由纪子沉声说道。
李小军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胡诌的两句话,竟然被如此误解!真是,时也、命也。
白白送上一个美人,不收,岂不是对不起天意!
…
谤法店铺。
“商桑,可否为我解惑?”
前田由纪子保持着脸上的笑意,身后站着一群蒙面人,一个个像站桩一样,纹丝不动,训练有素。
“前田夫人,请讲!”李小军也报以微笑。
“何为谤法?”前田由纪子问。
“谤者,诅咒诽谤也。法是,法门。合起来就是诽谤的艺术,或者也可以称为,咒术。”李小军笑容不变。
“奉天命,知真理;戴日月,立人间,又当如何解释?”前田继续问。
“煌煌日月,天命真理,自在人间!”李小军朗声说道。
“阁下是戴立的人?”
“啥?”李小军脑袋有点大,姐姐你的脑洞开的可有点大,小爷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这么说,商桑承认了?”前田由纪子眼神立刻变得凛冽,向前一步说。
“承认什么?”李小军发现自己被误会的深了。
“神罚事件、瓮城医院、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