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指定是来找你的。”她乐道,“你下去和他玩,小妈给你收拾。”
“……”
甘望舒把一件外套丢行李箱里, 转头默默取了件御寒的风衣在浴袍上一裹,就下楼了。
萧总都没进家里, 在院子里葡萄藤下站着。
葡萄是今年蓝银霜新种的, 长得不错不过冬天没有叶子, 只剩光秃秃的一圈藤条缠在架子上。
甘望舒走出去。他没回头,径自往外走,“陪我溜溜弯。”
“……”她跟上去,嘴上说, “你怎么跟老人家似的呢,喜欢遛弯呀。”
“说散步也行啊,这不显得太文艺了。”
“……”她弯起眼睛没再说话。
萧津渡偷瞄了她两眼。
夜晚的橘红色的路灯撒着不明不昧的光线, 将两人的影子一高一低地拓印在长道上, 甘望舒顾着看影子, 没注意到身边人几次三番投来的目光, 只是和他边走边随口聊着天。
从聊天中能感觉出,萧总是觉得明天午饭时间见一面太少了, 她要去几个月, 他似乎真的有点担心。
走着走着, 忽然有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脑袋:“有什么事你跟我说, 工作不顺心了也跟我说,咱就算不明天立刻跑路, 但我貌似也能哄哄我们家望舒的。”
北市今晚零下八度。
风声里夹着的寒意不说彻骨,但也让人精神有些恍惚,但某一刻甘望舒清晰地感觉到似一阵温热的浪从脚底弥漫,指尖也涌现出层层叠叠的热意。
“嗯。”
有了这一晚,第二天的饭就更像是简简单单的饭,萧津渡没再说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