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
小豆子屁颠屁颠的到民房里找了一个大瓷碗。
江东随便找了一把刺刀,他用日语对俘虏道:“听过凌迟处死没有?那可是我们老祖宗发明的好东西,今天我就在你的身上试验一下,你可别着急说!”
平冈三郎的上半身已经被剥光,冷风吹在他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江东用刺刀在他三角肌的位置上拍了拍,“这个位置不错,应该割不到动脉!”
话毕江东便表情平静的开始割肉,将平冈三郎三角肌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每块肉大小均匀,厚薄一致,割下来的肉被整整齐齐的放在陶瓷碗里。
因为刀法精湛,每一块肉只泛着隐隐的红色,没有多余的鲜血流出。
小豆子看着碗里的一片片肉,又看看表情平静且极度认真的江东,眼中充满了不解和难以置信。
和他表情相同的还有谢成瑞和王老虎。
江东读过军校,同时又有外国留学的经历,无论怎么想都应该是一个文明且教养极好的人。
而现在这个文明人却面不改色地做着血腥的事情,样子专注且认真。
“呜呜呜……”
平冈三郎的嘴巴被死死堵住,他看到了自己的肉正被一块块割下来,看到它们整整齐齐的码在瓷碗里,眼里有恐惧也有愤怒。
“怎么样,现在问你的名字你说不说?”江东让王老虎拿开了平冈三郎嘴里的布。
“八嘎!啊!”平冈三郎因疼痛而愤怒的吼叫。
江东摇摇头,让王老虎重新将他嘴巴堵上。
“看到没有,割肉就得这样,不破坏血管就能见骨头,他要是不说咱们就一直割下去。”
江东一边说一边端着肉走到了火塘边,他在几人震惊的目光中将肉搭在了细柴上,然后慢慢地挪到火上去烤。
“呜呜呜…”平冈三郎疯狂扭动身子表示抗议。
小豆子、王老虎、谢成瑞三个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团长,你不会是要烤了吃吧?”王老虎舔舔嘴唇问道。
江东白了他一眼,“你才吃人.肉呢,老子这是心理战,你没看到小鬼子都快哭了吗?”
“哦哦……”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呲…”
肉块烤出了几滴油,落到火塘里使火苗窜得很高。
屋子里渐渐飘起了烤肉的香味,大家在心中一遍遍的给自己暗示,:这肉不能吃,千万不能咽口水。
“咕嗝!”
但是唾液仍然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江东仍然自顾自地烤肉,对审问俘虏看似一点都不着急。
“老王你去试试。”江东把刺刀递给王老虎。
“嘿嘿!”王老虎笑着搓手,接过刺刀直奔俘虏。
江东刚才的动作他也看到了,觉得只是割肉嘛,谁都会。
平冈三郎拼命地扭动身子,死活不让王老虎下刀。
王老虎急了,团长可看着呢。
“啪啪!”
他的大手狠狠地扇了平冈三郎两嘴巴子,后者被打得失去了意识。
江东刚才割肉的位置是三角肌,王老虎也有样学样,刀口直奔平冈三郎的另一只手臂。
只是看起来简单,亲自下手却没那么容易,王老虎没几刀便把血管割破了,鲜血溅了他一手。
“团长?”王老虎脸上挂满了尴尬,询问江东应该怎么办。
“唉。”江东摇头。
农家小院的火塘里一般都备有一把火钳,江东的面前也有一把,并且已经被火烧得通红。
他拿着烧得通红的火钳走过去,直接怼在了正在冒血的口子上。
“呲…”
“呜呜呜!”
一阵轻烟飘起,俘虏的血口被堵住,本已失去意识的平冈三郎也被疼痛惊醒,他痛苦地摇晃着脑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而下。
“说不说?”江东又问了一遍。
“八嘎!啊!”
平冈三郎仍然咬牙坚持,他心里一遍遍念着百合子的名字,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开口那就永远回不去日本了。他不想死,但同时也不敢开口。
江东不想再跟他耗下去,“把烤好的肉给我拿过来!”
他让王老虎掰开平冈三郎的嘴,将带着热气的肉全都倒进了后者的嘴里。
“呜呜呜……”
平冈三郎眼睛大睁,死活不愿意将自己的烤肉咽下去。
“嘭!”
他的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嘴巴因疼痛而张大,烤肉顺利下肚。
“呜呜呜……”
平冈三郎哭得很伤心,再来点**上的折磨他可能还能接受,毕竟心中充满着回国见百合子的执念。可这个军官偏偏不在他的**上动手,而是让他吃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