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边上的惨叫声不停地传入耳中,小泉进的身体逐渐僵直,紧绷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想将眼睛闭上,但是奈何负责审问的中.国军官不允许。后者甚至颇有创意地在他的眼皮上开了一个洞,一根细线把他的眼睛拉的大睁。
小泉进双眼通红,一是因为眼皮上的鲜血滑进了眼球,二则是由于两个小时未眨一下眼睛造成的。
泪水已经流干,尽管小泉进百般不愿意,但是面前的血腥场面还是不受控制地传入了他的大脑里。
“啊!啊!啊!”
这是洋行的中国翻译在惨叫,小泉进看到翻译身上的肌肉正在被恐怖的中.国军官一片片的割下来。
“我说,我说”翻译已经失禁了,大小便哗啦啦地从裤裆里淌出来,“军爷,我错了,我不该给日本人当翻译,我不该做小鬼子的走狗”他不停地忏悔着。
可是正在审问的中国军官手里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仍然在面无表情地割肉,似乎是在进行着某项严苛的军事训练。
小泉进知道他招聘的这个翻译是东京大学的留学生,后者在学和艺术方面有极高的修养,他在闲暇之时与之交谈甚欢。
可是翻译此刻全然没有了学和艺术的高雅,屎尿齐流,比之街边的流浪狗都大为不如。
许久之后,中.国军官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拿着一张表向翻译提问。
每一个问题都传到了小泉进的耳朵里,他越听越觉得心惊,生怕翻译说出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还好,这个翻译只是他们这个组织的编外人员,几乎没有接触过任何核心内容,小泉进松了一口气。
中国军官对翻译的回答显然很不满意,因此又将目光投向了翻译边上的另一个人。
小泉进大睁着眼,他看到当中国军官的目光投向边上那个同样身为俘虏的洋行工作人员时,那人的身子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裤裆不受控制地湿了一片。
“嘿嘿”
中国军官见状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没有第一时间发问,反而是剥光了俘虏的衣服,用冰冷的刀背划过俘虏的皮肤。
刀背所过之处,皮肤上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下扯动一般,皮肤周围的肉一阵阵地痉挛。
小泉进看到了同伴眼中的惊恐,他心中暗道不好,这人很可能会和翻译一样把他所知道的都吐出来。
小泉进瞪着眼睛,嘴角不停的扯动,他要警告同伴,万不能吐露出帝国的秘密。
这个同伴的身份和翻译不同,他是特高课行动组的一个副组长,枣庄特高课的间谍行动很多他都有参与。
副组长此刻也在心中高喊天皇陛下万岁,想激起骨子里那份对帝国和对天皇的忠诚之心,借此来帮助自己抵抗恶魔般的中.国军人。
只是,往常能激起他凶性和血性的忠诚之心此刻却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任凭他在心中呐喊千百遍,身体还是在中国人的刀锋下颤抖。
。
自从看过一次江东审讯俘虏的手段后,王老虎便开始琢磨起了这条门道。经过几个月的思考后,他体悟出了四个字:
“攻心为上!”
因此他才将三个俘虏放在一起审讯,让他们也都能看到自己那别出心裁的审讯手法。
这不,他还没对这个小鬼子动手,后者就已经尿了裤子。
王老虎在心中嘲讽了一番,看着小鬼子泛起鸡皮疙瘩的皮肤,他脑海里灵光一闪,准备在这个小鬼子身上试验自己新学到的剥皮技巧。
他将小鬼子背面朝前绑在架子上,用锋利的刀尖沿着脊柱线缓缓切开皮肤。
虽是第一次施展此法,王老虎的力道却控制得恰到好处,这一刀划下,没有伤及脊柱和肌肉,只是恰如其分地割开了皮肤。
然后他又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耐心地将鬼子后背的皮剥了下来,并且把剥下来的皮一块不落地呈现在小鬼子面前。
“我说,我什么都说!”副组长被这种传说中的酷刑吓破了胆,用日语不停的叫喊。
王老虎一直未予理睬,等把后背的皮全剥下来后,他才拉过旁边早已吓得不成人样的翻译过来问话。
这个小鬼子比汉奸翻译要强很多,他把特高课驻枣庄小组所做过的恶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交代了出来。
小泉进此刻心如死灰,副组长交代出事情已经算得上是帝国军队的重要情报了,这些情报一出,整个枣庄的行动组都将完蛋。
更加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中国军官已经把前面两人审问完了,那意犹未尽的眼神已经盯在了他身上。
他心中不知中国军官将剥他的皮还是割他的肉,又或者是什么新的更加恐怖的方法。
见识了前两位的表现,他深知自己最后肯定也挺不住。只是一时半会没有什么痛快的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