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他手底下的头号干将。
同样的,先遣团也是荣子恒的老家底,里面几乎是清一色的老兵,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现在,他的根没了,让他如何不气结!
老周哭哭啼啼的讲述了战斗的经过,荣子恒在最后问了一句,“你带了多少人回来?”
老周的哭声一顿,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回答道:
“两……两百……本来更多的,但是在回来的路上跑了一些。”
荣子恒闻言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他愤怒地指着老周,但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荣将军,当务之急不是指责周团长。”松本在边上补刀,“袭击先遣团的必定是皖北独立旅无疑,当务之急是带着大部队火速出击。”
荣子恒枯坐了一会儿,他并非胸无点墨之人,先遣团的覆灭让他认识到了自己与江东的差距,摇摇头说道:
“松本先生,现在出击才是自寻死路啊。你们日本人都曾在皖北独立旅的身上栽过许多次跟头,现在我主力先遣团已失,早不是完备独立旅的对手了。”
松本其实也能认清楚战局,但是荣子恒手下士兵的生命他并未放在眼里,只要能拖住独立旅,就算这数千人死光了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荣将军,大日本帝国的援军肯定已到枣庄,只要你带部队咬住皖北独立旅,等帝国的援军一到,将军又将立下大功啊。”
荣子恒心中冷笑,日本人的小心思他看得明明白白。作为一个背弃国家民族之人,手里的这点军队就是他最后的本钱。要是没枪没人了,那时他将全凭日本人揉捏。
“松本先生不要着急,江东久负盛名,歼灭我先遣团后必不会满足,此刻很可能已经带着大部队向傅家庄奔来。”
他不等松本发表意见,高声命令道:
“传令各部队深挖掩体,准备死战。”
“是!”
松本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之色,大日本帝国不会要一只不听话的狗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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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枣庄。
“啪!啪!啪!啪!”
“八嘎呀路!”赤柴八重藏气急败坏,狠狠的给了太田几个耳刮子,“太田,你死啦死啦的,我将向将军阁下汇报,你准备剖腹谢罪吧!”
收到皖北独立旅再次出现的消息后,赤柴八重藏主动请缨,带领部队风尘仆仆的从徐州赶到枣庄,发誓要将独立旅彻底消灭,以解他心头之痛。
可当部队赶到枣庄时,除了看到一脸便秘的太田外,独立旅的影子都没见着。
“联队长阁下,东边荣子恒部发来电报,皖北独立旅出现在傅家庄,正在与他们激战。”参谋喘着气说道。
“哟西!”赤柴八重藏铺开地图看了几眼,“传令部队,转向傅家庄!”
“联队长阁下,士兵们赶了很久的路了,是不是休整一会儿再出发?”参谋小心翼翼地问道。
“闭嘴!”赤柴八重藏的怒火腾的一下升起来,“你们难道忘记濑谷将军的血仇了吗?卑微的支.那人都还在坚持,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怎么就不行了?告诉士兵们拿出帝国武士的精神来,此战过后,中国女人任凭勇士们享用!”
“嗨依!”参谋不敢再多言。
日军部队在啃了几嘴干粮、喝了几口水后,又风风火火的朝东边进发了,只留下脑袋肿的跟猪头一样的太田和几百残兵在火车站瑟瑟发抖。
日军队伍的行进速度十分缓慢,毕竟武士精神不能当饭吃,肚子里空空如也,想要享受女人也有心无力。
赤柴八重藏这次注定又要扑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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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沂西门!
无数中国士兵的影子突然出现在了城外,一面面旌旗迎风招摆,数千人的军队正大摇大摆的向临沂城逼近。
城门口排查来往百姓的伪军被吓得屁滚尿流,“皇军………皇军………有敌人……”
“八嘎!”守城的小鬼子还以为是土八路来摸老虎的屁股,骂骂咧咧的就想去教训一顿。
可当小鬼子们看清楚城外的军队时,一个个比伪军跑的都快。
“嘎吱……”沉重的城门被伪军和鬼子合力关上。
临沂现在只有日军一个中队,伪军一个团驻守,其余部队都派到前面围剿独立旅去了。
“看清楚城外部队的番号了么?”鬼子中队长颤抖着嘴皮问道。
伪军团长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头发和内衣,“守城的士兵报告,好像……好像……是皖北独立旅……”
“纳尼!”中队长吓出一身冷汗,“他们不是被荣子恒和皇军包围在枣庄了吗,怎么突然跑到临沂来了?”
伪军团长的心中甚是惊恐,“看来,看来是包围圈没起作用。”
中队长站在城墙上眺望了一会儿,远处一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