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惨叫声他们已经听过多次,故而此刻他们脸上的表情并无多少变化。
但是众多土匪小喽罗们则不同,听着同伴那无力的惨叫声,很多人的皮肤上都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赤裸的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
几乎是爆炸声响起的同时,陈正月和另外几名战士也来到了各自目标的门前。
“嘭!”
南霸天的房门被陈正月从外面一脚踹开,他和另外两名战士趁势翻滚着冲了进去。
“砰砰砰………”
与此同时,房间里响起了接连不断的枪声,子弹噼噼啪啪的打在天花板和窗户各处,陈正月三人没料到南霸天竟是如此凶悍,一时间被压制住了。
陈正月从枪声判断出对方使用的是盒子炮,他静静地等待着对方弹夹打空的那一刻。
“咔!”
终于,枪击撞击的空响声传入了陈正月的耳朵。
他毫不犹豫地起身朝着之前枪响的方向射击,只是整间屋子不知何时已经弥漫起了浓烟,两三米外的木床已经看不清晰了。
“受伤没?”陈正月在浓烟中一边换弹夹一边询问。
“我没事。”
“擦破了点皮,问题不大!”
两名战士接连回话。
不一会儿又有一名战士说道:
“队长,狗日的好像跑了!”
房间里的浓雾慢慢散开,不远处的木床已经被人整个掀了起来。
陈正月和两名战士小心的靠近,三人来到床前才发现木床下有一个大洞,里面竟然隐藏着一条地道。
“淦!”陈正月甩了一下手枪,“南霸天经营青龙寨多年,我怎么就没想到他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责。
“队长,怎么办,追不追?”一名战士问道。
“手电带了吗?”陈正月询问。
江东此前给猎人中队配备了10多只德制战术手电,这种手电筒只是比平常的手电要亮一些、续航要长一点,和后世真正的战术手电筒相差甚远。
“带了!”一名战士从背包里拿出了手电并打开了亮光。
“回去一个人将情况报告给向忠旺和宋礼,让他们留意外围,别让狗日的跑了!”
陈正月说完便当先跳进了地道。
在陈正月追捕南霸天的同时青龙寨的师爷也正在跑路。
这个小老头年纪大了,腺体有些毛病,因而每天晚上都要跑几次厕所。
他今天还是如往常一样起夜,只是还没走到茅房就看到二当家带着几个人向他的位置走来。
二当家卑躬屈膝,师爷没有见过和二当家一起的那些人,他当即便判断出了情况不妙,扭头便跑。
和二当家在一起的几名战士也发现了这个情况,当下便开始了你追我赶。
只是师爷这段时间也没吃过饱饭,身体的力气只支撑他跑出了百多米,之后无论他如何哼哧哼哧的喘气脚步也迈不动了。
“跑啊,咋不跑了你。”战士揪着师爷的衣领单手将之提了起来。
“滴答……滴答……”
一股带着腥臭味的液体从师爷的裤裆流了出来。
“你他娘的……”
战士急忙松开了手,厌恶的退出了两步。
“呼呼呼……”师爷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年纪大了……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让诸位见笑了,见笑了……”
“你就是青龙寨的师爷?”
“是是是,正是鄙人!鄙人和你们卫蚂蝗卫司令是故交,还请诸位军爷高抬贵手。”
“卫蚂蝗?”两名猎人中队的战士相互瞅瞅,然后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你去!”战士指着二当家说道:
“提起他跟我们走!”
师爷的下半身都湿了,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骚味,二当家暗道倒霉,捂着鼻子拽起了师爷。
。
“呼!”
南霸天钻出地道,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
此刻回想起刚才的场面他仍然心有余悸,
“要不是老子早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今天还就栽了!”
这么些年来,南霸天每次睡觉都会在枕头下放一把已经上好膛的手枪,以备危急时刻之用。
房间里的浓烟和地道也是他这些年悄悄准备起来的,这条退路他没有告诉山寨里的任何一个人,毕竟逃命人数越少越安全。
他刚刚用盒子炮的高射速压制住了袭击的人,同时悄悄打开了房内的浓烟机关和地道,一个弹夹打空后他毫不犹豫的钻进地道开溜了。
“日他个姥姥的,偷袭老子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悄无声息的通过一线天杀到山寨来?”
南霸天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