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瞬间停下,朝灰原哀的座位看去,円谷光彦还在教室门口向外探出头,看了眼外面的走廊。
“还没回来吗?要不我们先去操场等她吧,再晚一点之前看到的位置说不定就被人占了。”
“柯南,你跟灰原说了没,在哪里集合。”
“说是说了……”江户川柯南眉间轻轻蹙紧,凝视着灰原哀座位的目光划过一抹深思。
这家伙……从上午开始就表现的很奇怪,是又出了什么事吗?
……
学校后面假山附近的小花坛,因为和教学楼比较远,过往的学生很少。
灰原哀坐在花坛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早上从换鞋柜里掉下来的信件,平时表情就很少的脸此刻更显得冷淡凝重,下颚线完全绷紧,眼睛死死盯着手里被手里被自己捏出折痕的未知来信。
sherry。
雪莉酒,这是她在组织时的代号,除了那里面的人也再没有人会这样叫她,在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从实验室逃出来之后更没有人会这样称呼她。
所以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放在她的柜子里,放在一年级小学生灰原哀的鞋柜里面。
一时之间,灰原哀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粗重的就好像身受重伤只能通过加重呼吸来缓解身上剧烈疼痛的伤员。
她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很久,整个人仿佛静止的石像,一直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只一双低垂凝视的眼睛里情绪不断变化,好似在进行十分激烈的心理挣扎,直到最后,所有的情绪都溃败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