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副主任无端的指责小片警。
小片警是他的下属,现在马副主任的做法,在他看来,就是说他不会管理手下,甚至犯了严重的错误。
“啪!”
张大队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马副主任,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请你不要无故的诬陷我们的同志,要不然的话,你是负责任的。”
马副主任其实刚才只是心里着急,话刚说出就有些后悔了,这会连忙站起身,歉意的说道:“真是对不起,小片警同志,张大队,刚才是我擅自猜测了,还请你们原谅我。”
张大队摆摆手,冷声说道:“好了,老马,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咱们还是赶紧商量出结果吧。”
说完话,张大队抬起头看向王卫东:“刘厂长,你叫的那个四合院住户,怎么还没有来。”
王卫东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笑着说道:“可能是今天外面下了雪,路面比较滑,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您放心,他马上就会到。”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一大爷,许大茂奉命前来报到。”
“进来吧。”
许大茂进到屋内,看到屋内的几人,连忙弯着腰问候。
张大队摆摆手,示意许大茂放轻松一点:“同志,请坐。”
别看许大茂在人前装模作样的,真正到了派出所同志的跟前,还是有胆怯,特别是他以前在乡下跟小姑娘约会的时候,有好几次差点被人抓到,心中对穿制服的同志更是充满了敬畏。
许大茂讪笑着说道:“张大队,我,我不用坐。”
王卫东看到他这幅样子,心中感到一阵好笑,就这种人,还整天嚷嚷着要当张大队,简直是可笑。
王卫东拉过一把椅子:“张大队让你坐你就坐,哪里那么多话,赶紧把事情了结了,大家伙还有工作要忙。”
听到这话,许大茂这才算敢坐下来,只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只坐了半个屁股。
张大队和颜悦色的看着许大茂问道:“许大茂同志,你是四合院里的住户?”
“是的,我住在后院,名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连忙点头。
张大队继续问:“你认识棒梗吗?你跟棒梗是什么关系?”
许大茂这会也逐渐放松起来,挺起胸膛,大声回答:“认识!我的媳妇是棒梗娘的堂妹,我是棒梗的姨夫。”
“原来是亲戚关系啊.”张大队权衡一下,继续问道:“那你觉得棒梗这个人怎么样?”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中一阵狂喜,终于等到了报仇的机会啊!
这些年,许大茂在四合院里,最痛恨的人,一个是傻柱,另外一个就是秦淮茹。
这两个人联起手来,帮助易中海在社员里作威作福,把许大茂压制得死死的。
要不然的话,凭借他许大茂的能力,再怎么着,也能混个三大爷。
要不是后来王卫东来到京城,入住四合院,许大茂这辈子都没有出头的日子。
许大茂站起身大声说道:“张大队,棒梗虽然是我的侄子,但是身为一个正直的人,我觉得还是应该把实际情况汇报给张大队。”
“棒梗这个人从小就不学好,在七八岁大的时候,就会跑到轧钢里偷酱油,我当时见义勇为,想制止棒梗偷窃工厂财物的行为,却被傻柱也就是何雨柱,他当时是轧钢厂食堂里的厨子给制止了,傻柱还揍了我一顿。”
“在傻柱的庇护下,棒梗更加的无法无天了,竟然偷走了我家的一只老母鸡,那老母鸡可是我为了媳妇儿下蛋而特意留下的。”
“棒梗并没有承认错误,在傻柱的庇护下,再次逃脱了罪责,傻柱还指桑骂槐,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他这是对我的一种污蔑,我要是不能下蛋,我媳妇儿怎么会怀孕呢,倒是傻柱这个傻子,一把年纪了,连媳妇都没有.”
张大队见许大茂越说越远,拍拍桌子:“许大茂同志,不要扯那么远,咱们现在在讨论棒梗。”
“啊?!对对对。”许大茂接着说道:“棒梗长大后,更是无法无天了,整天游手好闲,在街上跟青皮们一块胡混,而且他前阵子还偷了一家私家饭店,后来因为有傻柱扛着,他才算是逃过一劫。”
“前阵子,我听棒梗在大院里炫耀,他找到了一份月工资八十块钱的工作,要不了多久就会发大财,秦淮茹还还几次在我媳妇儿面前,称赞棒梗有本事。”
此话一出,马副主任的脸色突然变了。
每个月八十块钱的工资,足以说明棒梗是知道地下黑工厂的性质的。
你想想啊,在这个年代,普通工人的工资,也就是三十多块钱左右,谁会给一个没有技术,没有文化的人开出八十块钱的工资呢?!
马副主任心中大呼大事不妙,站起身指着许大茂说道:“这位同志,你是不是跟棒梗有仇啊,你为什么要污蔑棒梗呢?”
许大茂虽然不认识马主任,但是看马主任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易中海找来的说客。
许大茂挺直腰杆回怼道:“这位同志,你听听你自个说的是什么话?我是棒梗的姨夫,我们之间是亲戚关系,我怎么会故意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