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诶,这孩子,有这么说你爹的吗?”
阎埠贵得意洋洋地夹起一块腊肉填进嘴里,腊肉独特的香味瞬间在口腔里炸裂,2秒就从舌尖席卷到喉咙!就像被一个香喷喷的巨浪冲上了头,那滋味叫做一个过瘾!
嗯,就是有点咸了,得喝下一碗稀粥才能缓解过来。
不过这也正是腊肉的真谛,不咸的话能叫腊肉吗?
呼噜呼噜喝了半碗粥后,阎埠贵舒服的打了一个饱嗝,抬起头看向阎解成:“解成啊,爹给你说了一个好媳妇儿。”
“什么!你真给我说媳妇了,那女孩长什么样,有于莉好看吗?”阎解成瞪大眼睛,急不可耐的问道。
“你啊,还是年轻啊,长得好能吃饱饭?那女孩叫黄小翠,是纺织厂的女工.”
阎埠贵把黄小翠的情况讲了一遍。
阎解放这会的眼睛已经瞪圆了,嘴巴微微张开,涎水流淌下来,他忍不住吞咽好几口吐沫,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嘴角。
“爹,那赶紧的啊!你赶紧去媒婆家,赶紧把小翠嫁给我啊!”
“你这孩子,急什么!”阎埠贵得意的说道:“媒人已经收了媒人礼,你就放心吧,过不了几天,肯定会回信的。”
“好好好,太好了。“
阎解放这会已经兴奋得连饭都吃不下,在堂屋里转来转去。
自从跟于莉离婚后,他就走进了人生低谷,在车间上班的时候,就连那个老光杆子郭大侉子也敢来嘲笑她。
现在好了,他阎解成也要攀上高枝了,他已经决定明天就要去轧钢厂炫耀炫耀。
阎解放和阎解旷听说有人给阎解成介绍对象,都感到很高兴,毕竟他们年纪也不小了,马上就要到结婚的年纪了,阎解成不结婚的话,他们怎么结婚呢!
“哥哥,这次咱们一定得瞒好,不能黄小翠的家人知道咱家的情况。”这个时候,心思缜密的阎解娣提醒道。
“对对,要是小翠知道咱们家抠门,肯定不会嫁过来!”阎解成附和道。
阎埠贵也觉得要防一手,他点点头道:“我明天就去给街坊邻居们打预防针,让他们把嘴巴闭紧一点,谁要是敢露了咱阎家的底细,我一定饶不了他。”
“对对,我也去给那几个老太太交代清楚。”三大妈点头。
一家人正商量着该如何瞒着黄小翠,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从外面探进来一颗脑袋。
“吆喝,三大爷,你家竟然炒肉了?了不得啊!”
阎埠贵隐晦的皱皱眉头:“傻柱,我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还是赶紧回去照顾贾家吧。”
他没注意到傻柱身后还站着棒梗,棒梗听到这话,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该死的阎埠贵,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好看。
傻柱被骂了两句也不生气,他明白阎埠贵肯定不会让他在家里吃饭,伸手向阎埠贵摆了摆:“呵呵,再见!三大爷嘞!”
傻柱关上门离开阎家,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扭头看向身后的棒梗,小声说道:“老阎这么小气,竟然舍得炒肉,肯定有大事发生了。”
“我娘的消息灵通,咱们回去问一问我娘不就知道了?”棒梗点头。
“嗨,还是你小子聪明!”
傻柱眼睛一亮,伸手去摸棒梗的脑袋,棒梗有些厌恶的皱皱眉头,侧过头躲了过去。
“呵这孩子还是对我有点意见啊,不着急,不着急.”
傻柱讪笑两声,背着手跟棒梗一块来到了贾家。
此时秦淮茹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等着棒梗回来吃饭。
今天是棒梗的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秦淮茹推开门迎出来。
“棒梗你回来了啊!”
当看到傻柱也在的时候,秦淮茹稍稍愣了一下,面上迅速浮现出和煦的笑容。
“雨柱,棒梗今天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没有”傻柱连忙摆手否认,心中却是一阵的无奈。
棒梗从小到大没干过活也就罢了,还养出了眼高手低的性子,并且没有一点礼貌。
今天早晨傻柱把棒梗介绍给私家食堂老板黄仁义,按理说,像他们这种伙计见到黄仁义,虽说不用像以前那样点头哈腰,也得礼貌地打声招呼,称呼一声黄叔。
棒梗倒好,双手插在裤兜里,三角眼乜斜一声不吭,还是黄仁义为人灵活,主动给棒梗打了一声招呼,棒梗才勉为其难的冲人家点点头,称呼了一声‘黄老板’。
当时气得黄仁义脸色涨得跟猪肝似的,这种称呼要是被外人听去了,他就算是浑身长满了嘴巴也说不清楚。
更何况,黄仁义干的事情本身就不合法。
这玩意留不得啊。
黄仁义当时就想让棒梗滚蛋,傻柱见势不妙,只能连连给黄仁义说好话,并且保证棒梗绝对可靠,不会给私家饭店惹麻烦。由于傻柱的手艺确实不错,有几个老主顾正是冲着傻柱才光顾饭店的,黄仁义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棒梗,不过还是警告傻柱,棒梗要是出了任何问题,傻柱得为他负责任。
黄仁义有正式的工作,不能在饭店久留,巡视了一圈,鼓励大家伙好好干之后就离开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