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白日做梦。”
“什么?你说三大爷生病了?”许大茂站在门口,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三大妈。
“是啊,好像还比较严重,这会正在床上躺着呢!”三大妈点头。
许大茂狐疑的看看她,皱起眉头:“三大妈,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下午的时候,我还看见三大爷用人力车拉了满满一车子萝卜白菜回到了四合院,那精神头比年轻人还要好,怎么说生病就生病呢?”
三大妈板起脸:“大茂,你这话可不对,你没听说过病来如山倒吗?生病的事情,肯定是转眼间的事情,我为了骗你,还能咒老阎不成?”
你还干得出这种事。
许大茂不是傻子,立刻察觉到阎埠贵生病肯定是为了躲避今天晚上的大会。
但是。
他却没有办法。
就算是他再不讲理,也不能把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老头背到会场吧。
没有办法,许大茂只能怏怏而归,把阎埠贵生病的消息告诉了王卫东。
“一大爷,阎埠贵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装病不来参加大会,咱们怎么办呢?”
“呵,他不参加大会,那咱们就把大会的召开地点选在他家里,他的床头前!”
王卫东下定了决心,要惩治阎埠贵恶意勒索住户的行为,自然不会半途而废。
“对啊,咱们可以到三大爷家里开会,看他还能有什么借口!”许大茂听到这个想法,眼睛顿时亮了。
“那你就去布置吧。”
有了许大茂这个小帮手,王卫东自然不用事事亲为,他坐在板凳上,喝着秦京茹倒的茶水。
呵,大茂同志真大气,竟然是龙井茶叶。
许大茂巴不得替王卫东办事,他背着手走进人群,在住户们瞩目的目光中,大声说道:“三大爷生病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一大爷体恤三大爷,现在决定把开会的地点设在阎家,大家伙马上到阎家去吧!”
此话一出,住户们被惊呆了。
“在阎家开会?这算是怎么回事?咱们四合院开大会,不是一直都在中院吗?”
“看您这话说的,确实以前是在中院,但是谁也没有规定大会只能在中院开啊。”
“.这倒也是!”
“再说了,这是一大爷关心三大爷,三大爷应该感动。”
“对对.”
“还有,你也不想给阎家交六块钱的礼金吧。”
“那倒也是.”
大家伙其实也明白今天晚上大会的目的,想明白后,瞬间做出了一致决定。
大家伙浩浩荡荡的往前院阎家而去。
冬天天冷,三大妈和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正准备把买回来的萝卜白菜放进菜窖里,以防止被冻坏。
他们看到那么多人往自家涌来,都惊住了。
三大妈一个不小心,手松了一下,萝卜掉在地上,砸到了脚,疼得她捂着脚嗷嗷大叫。
阎解成顾不得查看三大妈的情况,大步冲上去拦住了那些人。
“各位,各位,这大晚上的,来送礼金的?”
“送啥礼金啊,你做梦吧!一大爷说了今天晚上的大会,要在你阎家召开!”
许大茂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着阎解成冷笑了两声。
阎解成闻言大惊,他已经听三大妈说过晚上开会的目的。
本来他还为阎埠贵的英明决定感到钦佩,现在看到住户们围了过来,他才意识到阎埠贵的段位远远不如王卫东。
只是这会阎埠贵正躲在家里写礼单,要是被人看到了,那麻烦就大了。
阎解成只能一边尽力拖延时间,一边给阎解旷使眼色。
阎解旷飞奔进了屋内。
阎埠贵放下毛笔,瞪他一眼:“慌里慌张的,成什么样子了!我是怎么教育你的,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明天再把我给你布置的古诗文抄写两遍。”
“爹,一大爷和许大茂带着人来了,他们说要在咱家开大会。”阎解旷气喘吁吁。
“啊!糟糕,糟糕,这可如何是好。”
刚才口口声声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阎埠贵,此时成了热锅的蚂蚁,在屋内转来转去。
“爹,你快躺到床上啊!”阎解成透过玻璃窗,见乌泱泱的人影越来越近,不得不出言提醒。
“对对对,装病.”
阎埠贵这才醒悟过来,慌忙往里屋跑去,他手头动作过大,把桌上的墨水瓶带倒了。
乌黑的墨子洒了一地,可把阎埠贵心疼坏了,墨水得五分钱一瓶呢!
阎解成见阎埠贵想去收拾墨水瓶,急得直跺脚:“爹,你快装病啊,来不及了。”
阎埠贵依依不舍的看着逐渐浸入青砖地面的墨汁,咬了咬牙,转身进到屋里,扯起被子蒙上了头。
这个时候,许大茂已经带人进到了屋里。
看到桌子上的礼单和洒落在地上的墨汁,大家伙都清楚事情的原委了,看向阎解旷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善。
“解旷,你爹呢?”
“我爹生病了,这会正躺在床上。”阎解旷见许大茂大步往里屋走去,伸手想去拦住许大茂。
可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