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他就寝食难安。
所以易白就想出了后世称为仙人跳的办法,他让小寡妇将易陈灌醉,然后将易陈塞进被窝里,他则带着易家的那些人前去抓女干。
小寡妇的丈夫也是易家人,易陈这是兄弟阋墙,在族约中是大罪。
只要易陈被当场抓获,那么就会任他随意处置了。
小寡妇也是个没脑子的,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这个计划的危险之处,当时就答应了下来。
她当天晚上,就抱了一大坛酒,找到了易陈。
易陈本来就对小寡妇这阵子的热情感到疑惑,在看到那坛酒的时候,瞬间就警惕了起来。
易家庄也有人专门酿酒,比如村西头的那几家,但是他们酿的酒都是米酒,只是用来在炎热的天气解乏的。
而小寡妇抱来的这坛酒却是正宗的烧酒,度数很高,能够灌醉人的那种,这种酒一罐子能顶两三亩庄稼,一般人谁能买得起。
在易家庄确实有人买得起,那就是老族长一家人,毕竟他们每年都能获得村民们生产的十分之一,易家庄有一千多户人家,每年缴纳的这笔钱,足以让族长一家过上大地主般的生活了。
所以易陈瞬间意识到其中的古怪,非但没有上当,反而将小寡妇拿下,从小寡妇那里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后,易陈并没有着急,也没有去找易白讲理,他装作不知道,让小寡妇通知易白前来抓干。
小寡妇生怕脑袋被易陈砍掉,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了。
易陈在收到消息的时候大喜过望,以为能够借着这件事,一把将易白拿下来。
他急不可耐的带人冲进易陈家里,被早就等候已久的易陈控制了下来,然后易陈趁机将易白和小寡妇的阴谋讲了出来。
易家庄的村民们本来就对易白不满,再加上易陈本身在村民中的威望又很高,这次易白还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
所以村民们的情绪彻底被引爆了,易陈高呼了一声,村民们一拥而上将易白暴揍了一顿。
看上去,易白的损失并不大,只是挨了一顿打,但是这却象征着族长权威的破灭。
易家的族长自从来到这里后,就一直处于高高在上的位置,平日里甭说是揍族长了,就连跟族长说话的时候,稍微有不恭敬的地方,就会被训斥一顿。
易白躺在地上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可惜为时已晚。
易陈趁着这次的机会,号召村民们不要再听从族长的,不要再把自己辛辛苦苦收获的粮食,送给族长。
村民们早就感觉到族长就是一个寄生虫,当时就高举双手表示赞成。
自此以后,易白这个族长就空有族长之名,没有族长之实,跟普通的村民们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仅仅是这样,易家的族长倒也能绵延下来,毕竟易家庄虽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但也是能够养活人的,并且还远离战乱。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易白的子孙纷纷出现意外事故,大儿子在耕地的时候,被暴怒的公牛顶中了腰部,躺在床上呻吟了两天咽了气。
二儿子下河摸鱼,莫名的沉入河底,再也没有浮上来,要知道那时候正直干旱季节,河水压根就不深,很多小孩子都能在河里面畅游。
接连发生了两件事情,让三儿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收拾行囊准备前往县城里谋取生路,可是在翻越这座大山的时候,突然被从山上落下来的石头砸中了,等到上山打猎的猎人发现他的时候,整个人大半个身子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被什么野兽吞吃了。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中年嗓子,接连不断的打击,让易白不堪重负,过了没多久,他就吊死在村口的歪脖槐树上。
自此,族长一脉彻底从村子里消失了,只有一些旁支生存了下来。」
易中地的话音落了,韩枝枝沉思片刻,皱起眉头说道:「我怎么觉得,易白几个儿子遭遇毒手,是因为有人在背后使得坏啊!」
「哈哈哈,不但是你这么觉得,当年很多村民也是这么猜测的。大家伙都觉得是易陈干的,毕竟易白虽然没有威望了,但是还占着族长之位,要是他的后代继续繁衍下去,说不定哪天就会重新骑在村民们的脑袋上。到时候他们首先要对付的就是易陈。
要预防这种事情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
只不过一来易陈做事情非常谨慎,几次意外都没有留下任何马脚,二来大家伙也不愿意让易家传承下去,所以并没有人去指控易陈。」
「这个易陈倒是个人物....他后来怎么样了?」韩枝枝突然好奇的问道:「这样一位厉害人物,将来肯定能够成为易家庄的村长吧?」
「呵,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奇妙,所有人都觉得易白死后,易陈肯定能够在村子里崛起,成为族长般的存在,就连易陈的那些小兄弟们也这么觉得,他们开始在村子里吹风,让大家伙在选村长的时候,一定要投易陈一票。
在那个时候,易陈作为唯一的候选人,成为村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但是就在选举的前一天,易陈进山打猎,突然脚底踩空,跌入了悬崖下,等村民们在悬崖下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