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双手抱怀,冷笑道:“你也太小看易中海了,这老货这么做是有深意的。”
“深意?他就一个糟老头子,有啥深意?”
“我问你,易中海现在最害怕什么?”
许大茂皱着眉头思索片刻,疑惑道:“是怕于秋华出来之后,何文达再被于秋华抢回去了?怕何文达成为第二个傻柱。”
“没错,所以现在易中海需要向所有住户昭告他跟何文达父子情深,通过这种方式,对何文达进行道德绑架。”王卫东淡淡的笑道:“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么做可能没有什么效果,但不是别忘了,何文达在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亲,极其缺少父爱。”
听到这话,许大茂彻底信服了,冲着王卫东竖起了大拇指:“一大爷,还是您厉害,只是一眼就看出了易中海的心思。”
王卫东没有接话茬,扭头看向易中海。
此时易中海跟何文达紧紧拥抱在一起,向大院里的住户展示他们的父慈子孝。
但是。
易中海却不知道,在原著中,何文达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吸血鬼。
刘洪昌从何文达小的时候就开始养活何文达,一直照顾到他上高中。
他明知道刘洪昌日子不好过,还每个月跟刘洪昌要5块钱。
但是却丝毫没有感激之情,嫌弃刘洪昌穷酸没有钱,考上大学有了工作立马要踹了之前的女朋友,于秋华刚去世就立马投奔有钱的二姐,理由更是扯淡,他觉得这个家太穷了,而一刻钟的待不下去了。
何文达完全忘记了,刘洪昌身为国营食堂的厨师,之所以会过着贫困交加的日子,那是因为他每个月的那些工资都花在了何家人身上。
这样一个人,即使易中海把他养大了,也不会给易中海养老的。
当然,这些事情跟王卫东没有关系,跟小片警闲聊一阵,小片警带着于秋华返回了派出所里。
王卫东也准备晃悠到外院。
就在这时许大茂走过来,搓着手说道:“一大爷,晚上我让京茹做几道菜,到我家里好好搓一顿。”
王卫东有些迟疑,不过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因为这次许大茂的易家庄之行,实在是吃了不少苦头。
也该给他尝一些甜头了。
并且,最近轧钢厂里新来的那个黄副厂长似乎对新车间很有意见,王卫东数次接到新车间主任的汇报,说是黄副厂长屡次故意刁难新新车间。
因为现在新车间是轧钢厂的重点车间,每个月能够给轧钢厂提供几万块钱的返利(所谓的返利,就是兰花汽车厂利用轧钢厂的车间和工厂进行成产活动,生产出来一定量的产品,则会按照数量返还给轧钢厂一定量的金钱,这相当于将轧钢厂当成了后世的代工厂。
因为新车间归属兰花汽车厂直接管理,所以就无形中剥夺了恍惚厂长的权力。)
所以黄副厂长并不敢光明正大的为难新车间,于是就通过一些小手段。
比如暗中命令后勤部门断了新车间的电,叮嘱给新车间送材料的那些工人故意拖延时间等等见不得人的手段。
这些手段虽然不至于影响新车间的生产工作,但是在却膈应人。
王卫东素来不是那种被人欺负了不还手的人,面对黄副厂长的屡次动手,自然要作出反击。
只不过他现在忙着小型机计划,压根就腾不出手来对付黄副厂长。
而他这些年培养的那些得力助手们,太过正经了,并不擅长小手段。
许大茂这人确是阴险无比,特别喜欢使用一些阴险的手段,让他来对付黄副厂长再合适不过了。
夜幕逐渐降临。
四合院内家家户户亮起了灯火。
许大茂家。
桌子上摆了七八个盘子,红烧肉,红烧鱼,红烧猪蹄,炖羊肉,爆炒牛肉
也许为了表示郑重,许大茂竟然搞了一桌子全肉宴。
这年月物资匮乏,要想搞到这么多肉,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许大茂仅仅是一个小放映员,却能够做到这一点,由此可见他还是挺有能力的。
“来来来,一大爷,我敬你一杯酒。”许大茂从柜子中取出茅台酒,给王卫东倒了一杯。
王卫东端起酒杯,小口啜饮,放下酒杯后,夹起一口菜。
他看着许大茂说道:“大茂,搞了这么多肉菜,又搞到了外贸茅台酒,有点手段。”
这年月的茅台分为两种,一种在国内出售,叫做金轮茅台,封口为油纸扎塞在瓶口里边,外用猪尿泡皮绑扎,瓶底无釉,材质为土陶瓶,且有数字或记号。
另外一种专供出口,商标为“飞天牌”,白色瓷瓶,商标图案是敦煌壁画飞天形象,为两个飘飞云天的仙女合捧一盏金杯。
出口的茅台酒并不在国内出售,但是也有小部分因为木质特殊的原因留在了国内,流进了市场中。
这种茅台酒的数量很少,就算是轧钢厂的厂领导想搞到一瓶也很困难。
听到王卫东提起这事儿,许大茂顿时来了精神,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兴奋的说道:“一大爷,您啊,别看我就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但是却能接触到不少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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