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脑袋,那副浑身充满正气的样子,任谁看到了都得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这位老同志实在是太正义了。
傻柱此时已经在旁边激动的鼓起了掌。
“易大爷说的好。咱们四合院的住户不能任由一个兰花汽车厂的人在咱们面前说三道四的更不能任由他来欺负咱们,你放心,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秦淮茹也冲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易中海,你刚才讲的这番话实在是太好了。”
秦淮茹以前觉得易中海只是徒有其表,就那么轻松的被王卫东从管事大爷的位置上赶了下去。
现在听了易中海的这番发言,才明白她跟易中海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这种差距并不是语言上的差距,而是思想上的差距。
此时就算一直不待见易中海的贾张氏也忍不住鼓起了掌。
“老易你说的实在是太好了,刘厂长在大院里整天欺负我们,我们现在就要把他赶下台。”
贾张氏算是想明白了,她跟易中海虽然不对付,但是易中海毕竟是秦淮茹的师父,并且还当过一段秦淮茹的干爹,秦淮茹上台之后肯定会照顾他们家的。而王卫东这小子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自从上了台之后,对贾家是极力打击。
要是任由王卫东这么胡搞下去,他们贾家说不定连饭都吃不起了。
在现实的利益面前,贾张氏是选择了放弃以往的恩怨纠葛决定支持易中海。
现场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当然也有很多人是支持王卫东的,在四合院内只有七八家,住户是轧钢厂的工人,更多的是其他工厂的工人。
他们清楚,自从王卫东当上四合院的一大爷之后,四合院内的情况变好了很多。
只是这些人因为害怕易中海和傻柱,只敢小声的议论,并不敢大声的表达自己的意见。
所以显得反对王卫东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三大爷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程度。
他心中顿时慌张了。
刘厂长可是街道办的红人,跟街道办王主任的关系很好,俩人还经常一块吃饭喝酒。要是被赶下台,那么街道办肯定会迁怒他这个三大爷。
所以三大爷连忙站起身看着易中海说道:“老爷,你在胡咧咧什么?今天咱们讨论的是徐大茂的事情,跟医大也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在这里胡乱牵扯。”
“老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实话告诉你,这次我肯定要将刘厂长赶下台。”易中海得意的说道。
三大爷见此情形也没有办法,只能把遗憾的目光看向王卫东。
“刘厂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所以说你的要怨恨的话,也千万不要怨恨我。”
这老东西倒是个小滑头。
王卫东扭过头,看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想过没有?徐大茂并不是你们轧钢厂的领导,他是我们兰花汽车厂的干部。”
此话一出。易中海还没有反应过来,杀猪就哈哈大笑起来:“刘厂长,你胡说什么呢?徐大茂明明是我们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怎么会变成你们厂的干部呢?”
秦淮茹也笑得前俯后仰。
“就是你为了帮自己解围,竟然敢撒这样的弥天大谎,也不怕遭天谴吗?实话告诉你,就你这种行为,我可以去街道办告你欺骗大院的住户。”
四合院内那些轧钢厂的工人们也纷纷摇头。
“开什么玩笑,今天我们明明在轧钢厂内看到了许大茂,他并没有去兰花汽车上班。”
“是啊,徐大茂就是咱们扎钢厂的人,刘厂长为了推卸责任,竟然敢撒谎。”
“我看他已经丧失了担任一大爷的资格。”
住户们议论着却发现易中海并没有吭声,他们心中顿时感到奇怪。
要知道,这可是易中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住户们清楚,无论从地位还是人品,还是在住户心中的威望来看,易中海都永远不可能从王卫东手中将一大爷的位置抢走。
要想重新拿回一大爷的位置,他必须得趁着这次机会将王卫东东钉死。
在这种情况下,易中海沉默不言,就等于给自己挖坑。
秦淮茹也感觉到不对劲,轻轻推了推易中海的胳膊问道:“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大家伙都站在你这边,你怎么不吭声了?”
易中海脑门上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因为他想起来了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兰花汽车厂在扎钢厂内部设置有新车间。
如果许大茂担任新车间的领导,完全可以兼顾两种身份。
他既能能是扎钢厂的领导也能是兰花汽车厂的干部。
这种说法听起来有一些匪夷所思,但是这也是因为兰花汽车厂地位特殊造成的。
并且王卫东这个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别人敢干的事情他也敢干。
别人不敢干的事情,他还是敢干。
想到这些易中海眼睛一转,打定主意准备撤退。
他板起脸看向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胡说什么呢?咱们大院的一大爷一心为住户着想,实施为住户着想,我举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