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面对面看不清对方的牙齿。
秦淮茹正和易中海亲密交谈,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脸都吓白了。
“蹬蹬瞪”的脚步声踏在秦淮茹的心头,让她浑身一颤,全身瘫软,恐慌紧紧攥住她的心脏。
感觉到秦淮茹的异常,易中海问:“小秦,怎么了?”
“外面...有人来了。”秦淮茹声音颤栗。
易中海这下子也慌了,慌忙跑到地窖门口,正想推开门。
“咔挞”门外传来一声清脆响声。
再一拉门,易中海脸色发白。
“糟糕,门锁上了!”
听到这句话,秦淮茹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这深更半夜的,她和一大爷两个人单独在地窖里,别人知道了,那可是浑身长两张嘴都说不清。
易中海也意识到事态严重了,无论是谁在外面锁的门,一定是想把他们关在里面,等待白天到来。
到时候,全院的人都会惊动。
他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地窖里待一个晚上,那一直以来精心经营的人设可就毁了。
不行,不能等到白天。
地窖的门,其实就是一块简陋门板,锁扣是用从车间里顺出来的废钢丝制成,异常不坚固。
易中海心中一动,拉着门把,猛烈晃动两下。
果然,钢丝松动,缝大了几公分。
有办法了!
门外。
傻柱“咔挞”一下,锁好门,正准备回去睡觉,待白天再来收拾这两个小偷。
到时候,也好让全大院的人看看,到底谁才是大院里最厉害的人。
刚走没两步,他听到身后传来木板撞击墙壁的声音,再回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气,心中直呼:“糟糕!”
昏暗灯光中,那块门板剧烈晃动两下,已经摇摇欲坠。
这地窖门,太不结实,小偷要跑!
傻柱刚想上去拦住,脑海里却念头纷飞:
这两小偷,如果怀揣军刺,上前阻拦,岂不是找死?
傻柱有心回去喊王卫东来帮忙,又怕下一刻门板就会被踹开。
小偷跑了,全院的人,一定会嘲笑我是个懦夫。
傻柱急中生智,大声高呼:“我是何雨柱,我在地窖里逮到两个小偷,大家快来帮忙啊!”
凛冽的喊声刺破寂静夜空。
大院子里,灯光陆续亮起。
“是何雨柱!”秦淮茹脸色一变,她刚爬起来,身子一晃,差点又瘫倒在地。
“傻柱!”易中海咬牙切齿。最近这个未来的养子,越来越让他失望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以为傻柱是因为发现大院里进了小偷,才来锁门。
刚才傻柱那声叫声,可是哞足了劲头,大院里的人都被惊动了。
前院,二大爷家。
“什么,进贼了?”
“走,去看看。”
“听声音,好像是傻柱。”
...
后院,许大茂家。
“大半夜的,傻柱这缺德冒烟的玩意,让人睡觉不。”
“啥,他发现小偷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让他蒙骗大伙。”
...
中院,贾家。
“傻柱那个死绝户,在鬼嚎啥。”
“秦淮茹,你去看看。”
“秦淮茹?”
“旭东,秦淮茹跑哪了?”
“棒梗,你妈呢?”
...
不一会,乌央乌央的人群就来到中院。
走在前面的是一大妈,贾张氏,何雨水,棒梗,许大茂。
一大妈脸色苍白,贾张氏黑着脸,何雨水左顾右盼,许大茂一脸狐疑,棒梗一瘸一拐,揉着眼睛,他是被奶奶从热被窝里拽出来的。
人们围过来议论纷纷:
“咱大院竟然进了小偷,太吓人了。”
“就是,多亏了何雨柱。”
“不过地窖里也没啥东西啊,平时就放些破烂。”
“呵,我们知道,小偷不知道啊!”
“也是啊...”
...
王卫东悄然隐身人群中,双手抱怀,期待精彩演出。
看到人们都来了,傻柱顿时放下了心,这下子功劳没跑了。
他跑到一大妈面前:“一大爷呢?”
一大妈双目怒视地窖,一言不发。
傻柱还当一大爷在后面,想到有这么多人见证,足够了。
“大伙静一静,听我说,我刚才看到两个小偷鬼鬼祟祟的进入地窖,怕他们把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