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闻言一阵愕然,问道:“惯偷,不会吧?他们家里就不管?”
“管?”王卫东意味深长的看着南易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要知道她父母是谁,就不会这么说了。”
“是谁啊?”南易好奇的问了句。
“秦淮茹呗,除了她还有谁?!”
南易顿时无语了。
作为轧钢厂的厨子,他自然听说过秦淮茹的大名。
要论轧钢厂名声最坏的两人,自然要数梁拉娣和秦淮茹。
两人都是艳名远播,只不过目前还没听说过有谁在梁拉娣那占到便宜的,只有像崔大可那种刚来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才会傻乎乎的凑上去,还真觉得梁拉娣是饥渴难耐,没给他烧两窟窿,算是走了狗屎运。
唯有秦淮茹,她的风骚,是全厂皆知的事,有没跟人睡过不知道,但占过她便宜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得知那孩子是秦淮茹的,南易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惊讶了。
屋子外边,小当跟许母两道身影先后进了后院后,很快就传来了争吵声,还有孩子的哭泣声。
王卫东跟南易相视一眼,问道:“要不过去看看?”
南易连忙点了点头,喜欢凑热闹是人类的天性,而且还是看大名鼎鼎的秦淮茹家的热闹,那就更有意思了。
随后两人连碗筷都没收拾,就来到了后院。
这边早已被闻讯而来的街坊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卫东跟南易都长得比较高,都不用垫脚,就能看到里边的场景。
小当被许氏按住腿,拿着鸡毛毯子一个劲的猛抽屁股。
那抽的可是一点都不留情,衣服都快被打烂了。
在他们前边是聋老太太跟易大妈。
聋老太太冷冷的看着这一幕,阴沉着脸,什么都没说。
易大妈焦急万分,但又不敢上前劝阻,她那张脸至今还一片青紫,中午被揍的场景也还历历在目,哪敢上前啊。
围观的街坊们就更不用说了,没有拍手叫好已经算是十分克制。
就连刘海中跟阎埠贵这两位大爷赶来之后,听了前因后果也没说什么。
偷东西被人当场抓住,挨揍是活该!
再说了,他两又不像易中海,跟秦淮茹勾三搭四的,哪会在意贾家的孩子啊。
打了好一会,小当得嗓子都哭哑了,感觉打累了的许母才停下手来。
将小当往地上一推,捡起她偷盗的窝窝头就往外走。
围观的邻居们见没有戏看了,顿时一哄而散。
易大妈这才敢上前扶起小当,哄了她几句。
从没挨过揍的小当这会除了痛之外,整个人都是懵了。
以前他们兄妹没少干偷东西的事,但每次偷完后,都有傻柱出来顶锅,帮着赔钱道歉。
秦淮茹跟贾张氏也从来没责怪过他们,久而久之的,偷盗行为在他们心目中也就成了习以平常的事。
用贾张氏那句话说,叫做咱们贾家这么可怜,邻居们应该帮助贾家。不过有时候他们忘记了,那咱们就要去他们屋里拿。
贾家的人拿东西,怎么能叫偷呢?!
没想到这次遇上了许大茂他娘,揍的那叫一个狠啊。
这屁股上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
王卫东见没戏看了,也带着南易往回走。
路上还遇到了秦淮茹的小女儿槐花。
只见这个小屁孩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到自家的亲姐被揍,非但没有伤心难过的表情,反而乐呵呵的看着。
王卫东亲眼看着槐花走上前去问小当要窝窝头,在得知被抢回去之后,立马对着小当发起了脾气。
看得王卫东一阵愕然,就连南易也是啧啧称奇。
能把孩子养成这样,那秦淮茹也挺不容易的。
两人回到屋里后,一起把用过的刀具和餐具清洗里,随后南易便提出了告辞。
王卫东也没有留人,屋子就那么大,难不成还要把人留下来过夜?
南易前脚刚走,住在隔壁的许大茂他爹就找上门来了。
“那个,王卫东是吧?出来聊两句!”
许父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在邀请,更像是在命令。
王卫东翻了个白眼,头一扭,只当做没听到许父的话,拿起水桶就往外走,准备去打水洗澡。
许父没想到王卫东竟然会这么对他,脸色顿时一黑,喊道:“姓王的,你给我站住!长辈在跟你说话呢!也不知道回应一下,一点教养都没有。”
王卫东嗤笑一身,转过身道:“你谁啊?我认识你吗?在我面前装长辈?你算那颗葱啊?!”
面对王卫东的嘲讽,许父气得脸都红了,但还是强忍住心中的怒气。
他回来后已经打听过了,王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