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和何远说的好像不一样。
刚才何远来派出所报桉,可是说有一伙歹人冲进了何家大院,要对何家人行凶啊!
难道她又报了假桉子?
这样想着,张所长的脸色顿时不善起来:“何远,到底是这么回事?”
何远被吓了一跳,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我....”
一旁的于秋华此时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连忙走过去拉住张所长的手:“所长同志,我儿是冤枉的,他们是屈打成招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
张所长斜睨一样何涛,鼻青脸肿的,看上去很是凄惨。
如果是其他住户,他这会已经开始训斥社员们了,你们以为公社就是最大?没人能管你们。
但是,前两次何家的骚操作实在是让他有些怕了。
而且,这件事还牵涉到刘家沟公社,牵涉到农民兄弟,万一处理不好,伤了农民兄弟的心,那就糟糕了。
他见那么多住户都围着,也不是那回事。
转身吆喝道:“大家伙都散去吧,这件事由我们来处理了。”
住户们虽然想看个究竟,不过也没有胆量留在这里,只能依依不舍的走了。
除了二庆妈。
二庆妈捂住屁股指着狗剩说道:“所长,这个老农民把我拽倒在地上,你可千万不能放过他,一定要他赔钱给我,就算是没钱,半袋子花生米也行,我听说他们那里的花生今年丰收了。”
刘长顺按住正准备上前揍二庆妈的狗剩,看着张所长笑道:“所长同志,这狗剩是我们村的看村人,脑子不大好使。而且刚才这位大婶指着我们的鼻子骂,他是一时忍不住才动手的。”
张所长自然知道什么是看村人,那些人都是一些智商不高的家伙,平日里憨憨的,一旦发起火来,就喜欢拼命。
看来这看村人还是收了手,要不然二庆妈就不是被摔在地上那么简单了。
他狠狠的瞪了二庆妈一眼:“你无故骂人在先,人家社员也是一时气愤,才动手的,你现在还想讹人家?”
“讹?不敢不敢!”
二庆妈见张所长不占在她这边,知道这次讨不了好,一熘烟的跑了。
反正于秋华已经见到她在帮何家,等过两天,她就去何家提亲。
二庆妈走后,张所长把刘长顺,于秋华,何慧,何涛等人请进了何家客厅里。
“现在你们都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涛硬着脖子道:“他们诬陷我偷东西,你快把他们抓起来。”
张所长皱了皱眉头:“坐下,别那么大声音,声音高那你就有理了?凡事要讲究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