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菜,吃菜....”
见小槐花脸色红扑扑的,尚且没有醉意,秦淮茹又倒了一碗酒:“以前是娘做的不对,来,喝了这碗酒,就当娘给你道歉了。”
“娘,我喝....”
“来棒梗最喜欢喝酒了,这碗酒,你就代棒梗喝了。”
“娘,我喝....”
“你奶贾张氏也喜欢喝酒,你也替你奶喝了。”
“娘,我喝....”
眼看一瓶子酒见底了,小槐花的眼神终于迷乱起来,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秦淮茹这才松了一口气,都囔着:“这死丫头片子,看来平日里没少在外面喝酒,酒量怎么这么大?”
她搀起小槐花,把她搀扶到里屋的床上。
随后,便走出屋门,急匆匆的往刘海中家里走去。
刚走没两步,就遇到了阎埠贵。
“淮茹,我正要往你家里去呢!”
秦淮茹心中大惊,脸上神色不变,小手不断的拉扯衣角:“怎么了,三大爷,你有事儿?”
“是这样的,前些年,你们家不是困难吗?棒梗欠了学校两个学期的学费,是我做担保的。现在学校开始整理旧账了,让你们尽快还上。”阎埠贵抿了抿嘴,把事情讲了一遍。他心中暗叹,就不该管贾家的闲事。当年棒梗不交学费,秦淮茹跑到他家里哭诉家里揭不开锅了。
阎埠贵实在是抹不开面子,才不得不帮秦淮茹,用自己的名义做了担保。
原本秦淮茹答应等工资下来,便会把学费交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秦淮茹就像是忘记了这件事似的。
学校碍于阎埠贵的面子,只能压了下来,就这么过了十多年。
秦淮茹听到是要钱,顿时冷下脸脸:“三大爷,不是我们家不愿意交学费,我们家也不是那种赖皮人家,只是你们学校的教学质量实在是太差了。我家棒梗在学校里,学习了那么多年,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你说,你还问我要学费,是不是不太合理啊?”
阎埠贵当场破防:“诶诶诶,秦淮茹,你别胡搅蛮缠。就你家棒梗,每天在学校里就是睡觉,哪个老师也不敢管他,要不然,他就骂人家。他自己不好好学,怪得了学校吗?”
秦淮茹:“好,既然你们不承认,我也没办法,但是,想让我交钱,没门!”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急眼了,当年可是他替贾家做的担保,要是学校收不回来钱,他就得垫上。
对于大粪池经过门口都要尝尝咸澹的阎埠贵来说,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秦淮茹想走,却被阎埠贵拦住了:“今天你不把钱给我,那我就住在你家里不走了!”
秦淮茹本想直接把阎埠贵推开,但是想到一会她可是有一个大计划要执行了,要是成功了的话,不但能白得一个免费的劳动力,还能赚千把块钱。
区区五块钱,算了,算了。
秦淮茹从兜里摸出五块钱递给阎埠贵:“不就是五块钱嘛,至于这样吗?亏你还是老教师呢!一点事儿都不懂。”
“你...你....”阎埠贵气得差点吐了血,好在钱到手了,他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扭身回了家。
阎埠贵决定以后再也不跟贾家打交道了。
秦淮茹来到刘家的时候,刘海中正在拿着火钳子走刘光福。
朝里面招招手,挤挤眼:“二大爷,别打了,小槐花喝醉了!”
“啊!你得手了?”刘海中连忙放下火钳子,走到刘光福面前:“光福,你咋样?要是不行的话,就让光天去。”
刘光天感觉被幸福来得如此容易,瞬间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指着自己,选我,选我,选我。
刘光福岂能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刘光天,揉了揉酸疼的屁股,道:“爹,没事,我从小被你打到大,现在都习惯了。”
.....
另外一边。
王卫东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跟刘大队两个人一阵风卷残云后,望着桌子上的盘子,他有点后悔这次没有把管婷婷带来了。
刘大队也很识趣,笑道:“刘厂长,你做饭辛苦了,碗快我来处理吧?”
“你那拿枪的手,会刷碗?”
“开什么玩笑,当年在北边的时候,炊事班都没了,我们不得自己做饭?”
“.......也是啊。”
趁着刘大队刷碗的空挡,王卫东准备把下午被小槐花糟蹋得不行的床单被褥换掉。
刚扯开被单的一角,“哗啦”,一个帆布包从床上掉了下来。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拎起帆布包,不用问,这肯定是小槐花的。
得,反正等会要去遛弯,就顺便把小槐花的帆布包给她送回去吧。
床单和被褥换成新的,刘大队也洗好了碗快。
王卫东拿起一只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