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嘶嘶。棒梗,你误会了,你误会了.”
“误会?你们两个狗男女,连衣服都没穿好,我会误会!”
棒梗压根就不听傻柱的辩解,挥动竹竿,朝傻柱夯去。
傻柱由于做贼心虚,再加上对面的还是棒梗,只能往旁边躲。
屋内顿时乱做一团。
屋外,那些听到声响的住户们已经走出了屋子,不过大家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许大茂见此情形,捏着嗓子喊了一声:“中院的秦淮茹偷人了!”
那些住户们瞬间瞪大了眼睛。
“啥,秦淮茹偷人了?”
“不会吧,秦淮茹一个人这么多年都坚持过来了,怎么会偷人呢!”
“你知道什么,秦淮茹以前在工厂就喜欢换馒头,现在偷人有什么奇怪的?”
“就是,说不定早就偷人了,只是我们不知道。”
“走走,咱们去看看。”
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住户们簇拥着往中院围过来。
易中海现在被变压器惊得有点脑神经衰弱,正躺在床上,听到外面传来的喧嚷声,易中海打着哈欠问道:“老婆子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大妈披上棉袄往外面看了两眼,道:“刚才好像有人在喊秦淮茹偷人了。”
“啥?秦淮茹偷人!”
“跟谁?”
易中海一下子坐起身来,心中大呼不妙。
秦淮茹现在可是她的干女儿,并且他把养老钱全拿出来,让秦淮茹把棒梗扒了出来。
要是在没结婚证的情况下,两个人睡在一块,可是算作搞不破鞋。
被告到街道办的话,得逐出四合院的。
易中海慌张之下,连棉袄的袖筒都伸出了,两个胳膊胡乱绞扯,越着急越穿不上,最后棉袄捆在胳膊上,易中海举着胳膊动弹不得。
一大妈走过来帮他顺好袖筒,埋怨道:“真是的,一把年纪了,怎么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易中海无视一大妈的责骂,扣上扣子冷着脸问道:“秦淮茹是跟谁在一块?”
“我怎么知道。”
一大妈见易中海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忙拦住他。
“这外面那么冷,你前两天感冒还没有好,要是再冻着了,又得去医院抓药。这个月你的报销额度不多了。”
】
“你甭管,我要是不去帮秦淮茹拦着点,咱们花在贾家身上的两千块钱就算是白瞎了。”
易中海绕过一大妈,抛下一句话,没入黑暗中。
两千块瞎了?
一大妈听到这话,也慌里慌张的套上棉靴往外跑去。
......
刘海中家。
刘海中今天晚上美美的喝了一顿酒,此时正在酣睡。
二大妈听到许大茂的叫声,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诶诶,老头子,醒醒?”
刘海中睡得正香,被惊醒后,心中升出了一种名叫起床火的怒气。
“老婆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海中刚想发火,听到二大妈把外面的事情讲了一遍,他就再也顾不得生气了。
“嘿嘿,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丑事,我得去凑凑热闹。”
在四合院里,贾家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忠实簇拥者,贾家遇到了麻烦刘海中自然是再高兴不过。
刘海中不但自个起来了,还把刘光天跟刘光福都叫了起来,一大家子人往中院赶去。
刚出门便碰到了秦京茹跟许大茂两口子。
一群人相视一笑,结伴同行。
不但是这几家,等到秦京茹他们来到中院的时候,发现阎家的阎埠贵,阎解成,阎解旷也都在。
大院里的住户几乎都到齐了,把贾家的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屋内传来阵阵咆孝声。
“傻柱,我要杀了你!”
偶尔还伴随着傻柱跟秦淮茹的辩解声。
“棒梗,你误会了,我跟你傻叔真的没有什么。”
每当辩解声落下,随之响起的便是竹竿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声音。
大家伙虽然站在门外,也能想象到此时在屋里,棒梗肯定正在收拾傻柱。
啥?
为啥是棒梗收拾傻柱,而不是傻柱收拾棒梗?
只因为有秦淮茹在。
傻柱要是敢收拾棒梗,秦淮茹肯定会跟他拼命。
大家伙都没想着进去劝解,毕竟傻柱是个混不吝,在大院里整天闹事,欺负四合院的住户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大家伙都恨着他呢!现在看到他被打,高兴还来不及。
一大爷的到来改变了这种局面。
“什么。里面是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