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哼着小曲回到四合院。
心中盘算着晚上吃什么饭。
这对现在的傻柱来说是一个大问题。
私家饭店跟工厂大食堂可不一样,食材都是有数的,那些小厨子们中也有老板的眼线。
傻柱最开始的时候,不清楚这些事,还是像跟在轧钢厂食堂里一样,在做菜的时候,多放点食材,给客人的盘子里少放点菜,这一折一挪,半盘子菜就剩下来了,然后悄咪咪的带回家,或者是躲到没人的地方,狼吞虎咽的吞进肚子里。
如此一来,能省下一顿饭钱。
只是,他刚干了一次,第二天便被老板叫住了。
那老板严厉的斥责了傻柱的行为,并且当场扣罚傻柱半个月工资。
并且,他偷吃的菜是什么种类,有多少,躲在哪里吃的,那老板都一清二楚。
傻柱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受罚。
从此之后,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干了。
不能从食堂偷带食物,按照傻柱现在每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来说,每天大鱼大肉虽然吃不起,但是白面馒头还是能够管饱的。
现在的问题是,他每个月的工资刚发下来,就被秦淮茹没收了大部分。
傻柱还很高兴,因为秦淮茹的理由是,两人马上要结婚了,到时候三转一响四十八条腿买不起,总得添置一些新家具,新被褥,新脸盆,再买点喜糖送给孩子们。
如此一来,傻柱每个月就只剩下五块钱生活费,只能躲在家里啃黑窝窝头。
只是,今天棒梗的表现好,傻柱觉得应该庆祝一下,或许应该喝一碗二合面面条,可是家里没有面了,要不要跟小秦姐姐借一点呢?
要是借,小秦姐姐肯定会给的,就是好像有点没面子。
一个大男人跟女人借东西,算怎么回事?
还有,小秦姐姐不会认为我连吃的都买不起了,不愿意跟我结婚吧?
想着这些,傻柱心中的想法有些动摇了,准备继续回去啃黑窝窝头。
刚把钥匙捅进锁眼里,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傻柱,刚下班回来?”
扭过去,只见秦淮茹正深情款款的看着他,傻柱骨子里一阵酥麻。
特别是今天的秦淮茹穿了一件碎花小棉袄,头发刚洗过,散皮在肩膀上,散发出的那股洗发膏香味让傻柱有些沉醉。
见傻柱色眯眯的样子,秦淮茹隐晦的撇撇嘴,小手轻撩秀发,声音清脆:“傻柱,棒梗呢,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
“他钥匙忘在饭店了,拐回去取了。”
傻柱话说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挠挠头说道:“你今天不上班吗?”
提到上班的事儿,秦淮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澹下来,轻轻叹口气:“傻柱,不是姐不想上班,而是车间里的那些工人都针对我。”
“针对你?”傻柱有些迷湖,这年代,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相当的淳朴,特别是工友之间的感情更加深厚。
一般并不会发生排挤工人的事情。
“你忘记了,易中海这阵子请假了....”秦淮茹神情凄苦。
“易中海请假跟你有什么.....啊....对对....”傻柱话说一半,突然明白了过来。
秦淮茹在车间仗着有易中海仗着,平日里能偷懒就偷懒,而且还喜欢欺负别的工人。
现在易中海不在车间了,那些工人自然得报复回来。
别看秦淮茹天生一张伶牙利嘴,能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
但是在那些一根筋的工人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
以前,傻柱在轧钢厂食堂工作的时候,能够仗着是厨师,帮秦淮茹解决这些麻烦。
现在傻柱已经被开除了,自然是爱莫能助。
傻柱是个聪明人,知道自个没办法帮上秦淮茹,便把话题扯开。
“小秦姐姐,你说易中海师傅生病了,严重吗?”
“好像挺严重的,自从上次被刘洪昌夺走了一大爷的位置,易师傅的身体便不好起来。”秦淮茹面带笑容道:“后来,许大茂那坏货,又让一大妈铲了门前的青菜,这不是打易师傅的脸吗?”
“是啊,易师傅是八级钳工,在轧钢厂里那是顶尖的,在咱们四合院里也当了大半辈子一大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啊。一时间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说起来,易师傅对我何雨柱是有大恩的,当年我爹抛下我们兄妹跟白寡妇跑了,是易师傅和一大妈在我们兄妹最艰苦的时候,伸出了援手。还有,后来,我被关进了笆篱子里,又是易师傅把我扒拉出来的。做人不能忘恩,不能忘本,我应该去看望易师傅。”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睛一转,缩了缩头,小声说道:“看望病人,总得带礼物,你也知道,我身上没有什么钱,你能不能给我十块钱....”
说完傻柱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