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补身体了。”
易中海说着话,从兜里摸出了五块钱,递了出去。
阎埠贵见到钱,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忍不住伸手去接。
就在这时,王卫东站起身,冷笑两声:“阎埠贵,你这是干什么!”
阎埠贵吓得缩回了手,抬头看向王卫东,一脸的茫然:“一大爷,易中海帮助傻柱给了钱,我决定不追究他的责任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看看,什么叫做翻脸无情,这就是了。
王卫东刚才帮助阎埠贵抓到了偷鱼贼,阎埠贵不但不说感谢的话,现在反而埋怨王卫东多管闲事。
王卫东自然也不能惯着他。
“阎埠贵,我觉得你的思想出了大问题。”
听到这话,正准备接钱的阎埠贵吓得缩回了手,抬起头瞪着王卫东,脸色阴沉下来:“一大爷,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我阎埠贵是老教员,一直以来严格要求自己,思想上积极进步,怎么可能有大问题。”
王卫东道:“傻柱偷东西,已经触犯了刑法,你作为失主,非但不配合追究他的责任,反而见钱眼开,思想不是有问题,那是什么!”
“你....”阎埠贵瞪大眼,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不甘心的看了看那五块钱,最终也没有敢装进口袋里。
易中海见此情况,心中有些慌张,深吸一口气,瞪着王卫东说道:“一大爷,我觉得你刚才的话不对,傻柱是犯了错误,但是现在作出了补偿,阎埠贵也愿意接受,那么这事儿就是我们两家的事情,跟外人没有关系。”
王卫东眼睛也斜的瞪着他,冷笑两声:“易中海,你当了那么多年的一大爷,竟然还是如此的湖涂,真是可悲!”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好,咱们今天就来掰扯一下,按照你说的,只要犯了事儿,把钱补偿给受害者就可以了。现在我拿刀子囊了你,然后给一大妈一万块钱,你觉得一大妈会不会接受呢?一大妈要是收了那些钱,我是不是就不用进派出所了。”王卫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一大妈听到这话,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摆手:“老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收钱,我要追究到底,为你报仇!”
易中海的脸色铁青起来,他也没有信心,一大妈不会因为一万块钱出卖他,那可是一万块啊!
】
围观的住户们本来也觉得这事儿是两家的事情。
只要阎埠贵不追究了,傻柱就没事儿了,现在听到这个,顿时明白过来。
“是啊,要是都像阎埠贵跟易中海这样搞,那咱们跟解放前有什么区别,那些地主老财们,能够用钱来欺压咱们老百姓。”
“对对对,易中海和阎埠贵的搞法,一下子抹灭了咱们那么多年的努力。”
“这两人用心险恶啊!”
“好在一大爷是明白人,没有上他们的当。”
...
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阎埠贵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悄默默的往后躲了躲。
见阎埠贵的样子,易中海清楚今天傻柱能不能全身而退,重点还在王卫东身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走到王卫东跟前,舔着脸笑道:“一大爷,这件事纯粹就是一场误会,傻柱这孩子知道我生病了,想着要来看望我,不带礼物不合适,他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下来,正好看到了阎埠贵家晾在外面的鱼,一时犯了湖涂....”
“就因为这点小事,再把他送进去,不但毁了他的一生,对咱们大院的影响也不好。”
王卫东抬眼看看易中海,冷笑道:“孩子?我还真没有见过三十多岁的孩子呢!”
“你....”易中海气得直咬牙。
王卫东摆摆手:“至于你说的对咱们大院影响不好,我看纯属是无稽之谈,要是偷了东西不受惩罚,那人人都会失去敬畏之心,才是真正的对咱们大院不好。”
一直躲在王卫东身后的许大茂竖起大拇指:“一大爷英明,当年傻柱偷了我家的老母鸡,就是因为有了你们的庇护,傻柱没有受到惩罚,今天他才会继续偷阎埠贵的鱼。所以说,傻柱犯下的错误,易中海你也难辞其咎。”
住户们闻言纷纷点头。
“就是,这些年,傻柱在咱们大院里横行霸道,还不是因为知道犯了错,易中海会帮他遮掩吗?”
“我看啊,傻柱确实是个孩子,不过是被易中海惯坏的孩子!”
“傻柱今天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易中海得负责!”
.....
易中海没想到王卫东仅仅几句话,便化解了自己的道德攻势。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易中海的脸色逐渐冰冷起来:“一大爷,我易中海今年五十多岁了人了,这些年为咱们四合院办了不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