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能从轻处理。”
贾张氏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说:“你们懂个屁!现在王卫东也没有证据,证实咱们是故意讹诈他。咱们可以回到大院里,把这件事告诉大院里的住户,王卫东是大院里的一大爷,只要大院里的住户们相信了咱们的话,肯定会给王卫东施加压力,到时候咱们说不定不用写检讨了,还能挣一笔钱。”
听到贾张氏的话,易中海和秦淮茹都瞪大了眼。
什么叫做无耻,这就是了。
“老嫂子,您可真够厉害的。”
“是啊,娘,只有您能对付王卫东。”
贾张氏风风火火地回到大院,一路上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径直朝着三大爷阎埠贵家走去。
到了阎埠贵家门口,她也不敲门,直接就推门而入,大声喊道:“老阎,你在家吗?我有事儿跟你说。”
阎埠贵正在屋里摆弄着他的那些旧物件,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他皱着眉头,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是贾张氏,没好气地说:“我说贾张氏,你这是咋回事啊?进别人家门也不知道敲敲门,一点规矩都没有。”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她几步走到阎埠贵面前,拉着他的胳膊就说:“老阎啊,你可得给我评评理啊!我们家秦淮茹被那王卫东的汽车给撞倒了,你说这事儿可咋办啊?”
阎埠贵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这事儿肯定不简单,就贾张氏这性子,说不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但他还是问道:“啥时候的事儿啊?秦淮茹现在咋样了?”
贾张氏一听阎埠贵问起,立刻来了精神,她松开阎埠贵的胳膊,开始手舞足蹈地讲述起来:“就前几天的事儿啊!那天秦淮茹好好地走在路上,那王卫东开着他那车,风驰电掣的就冲过来了,一下子就把秦淮茹给撞倒了。哎呀,你是没看见啊,当时那场面,可吓人了!秦淮茹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儿,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救命呢。”
阎埠贵半信半疑地看着贾张氏,问道:“那王卫东咋说的?他总不能撞了人就不管了吧?”
贾张氏一听,脸上立刻露出愤怒的表情,说:“他还能咋说?他居然说我们是故意讹诈他!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我们家秦淮茹是那样的人吗?她可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啊,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儿来?老阎啊,你是文化人,你可得给我们想想办法啊。”
说着,贾张氏还挤出了几滴眼泪,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阎埠贵看着贾张氏的样子,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他知道贾张氏一向爱占小便宜,而且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事儿说不定里面有什么隐情。但他也不好直接戳穿贾张氏,就说:“那你们有没有去医院检查啊?有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秦淮茹是被王卫东撞的呢?”
贾张氏一听,顿时有些语塞,她支支吾吾地说:“这……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哪顾得上这些啊?反正我们家秦淮茹就是被他撞了,这是事实,他不能不认账啊!”
阎埠贵想了想,说:“这样吧,贾张氏,这事儿也不能光听你一面之词。我去问问其他人,看看有没有人看到当时的情况。你也别着急,咱们得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贾张氏一听阎埠贵要去问别人,心里有些慌了。她连忙说:“老阎啊,你可别听别人胡说八道啊。我们家秦淮茹真的是被撞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你看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们家秦淮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她可是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不容易啊。”
阎埠贵叹了口气,说:“我知道秦淮茹不容易,但是这事儿得讲证据啊。你先回去吧,等我问清楚了再说。”
贾张氏从三大爷阎埠贵家出来后,心里憋着一股气,她觉得阎埠贵真是个榆木脑袋,一点都不懂得抓住机会。
哼,她就不信找不到人支持她。于是,她扭头就朝着刘海中家走去。
来到刘海中家门口,她抬手用力地敲门,“砰砰砰”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刘海中正在屋里喝着小酒,听到这急促的敲门声,不耐烦地喊道:“谁啊?这么急,赶着投胎啊!”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看到是贾张氏,刘海中的眉头皱了起来。
“刘海中,我可算找着你了!”贾张氏大声说道。
刘海中无奈地关上门,转身看着贾张氏,问道:“你又有什么事儿啊?”
贾张氏连忙把秦淮茹被王卫东汽车撞倒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和对三大爷说的版本一样,把王卫东描述得极其恶劣,而秦淮茹则是无比的可怜。
刘海中听着,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本来就和王卫东有仇,当初王卫东的出现让他在院子里的地位一落千丈,他一直憋着口气想找机会报复。现在听到这个事儿,他觉得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你说的是真的?”刘海中怀疑地问道,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兴奋。
贾张氏拍着胸脯保证道:“我还能骗你不成?千真万确啊!那王卫东撞了人还不承认,简直太欺负人了!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啊?刘海中,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刘海中沉思了片刻,然后一拍大腿,说道:“好!这件事我管定了!王卫东他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