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阎解成连最便宜的烟也买不起,每次都会趁着别人抽烟的时候,厚着脸皮跟别人蹭烟抽,实在是讨厌。
阎解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从兜里摸出了一块钱,塞进了许大茂的手里。
许大茂摩挲着那张纸笔的表面,独特的触感,告诉他,这是一张真钱。
“呵,几天没见,阎解成你也阔气了啊,行吧,看在咱们是一个大院邻居的面子上,我这次就算你便宜一点,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吧!”许大茂把钞票揣进了兜里。
他家里藏了不少金条,这一块钱压根看不到眼里,他就是看不惯阎解成小气吧啦的样子,想让阎解成知道,求人办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阎解成深吸一口气,精神绷得紧紧的,缓声问道:“大茂哥,一个女人有办法冒充大姑娘吗?”
呵,这货似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那我就再加一把火。
许大茂双手抱怀,居高临下:“方法实在是太多了,最常的方法就是把鸽子血,装进鱼鳔中,然后.”
许大茂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冲着阎解成眨了眨眼睛,古怪的笑笑。
阎解成想起那天晚上,黄小翠上了床,就主动关上了灯。
当时他还觉得奇怪,衣服还没脱,关哪门子灯啊。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不过阎解成此时还不能确定,他咬了牙问道:“
昨天你跟我说的鹌鹑还有麻雀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跟黄小翠有关?”
许大茂沉默片刻,用怜惜的目光看着阎解成,点点头道:“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阎解成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整个人都如同石化了一般,完全没有任何动作。
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不就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翠不可能是那样的女人!
阎埠贵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看到阎解成神情呆滞的站在大门口。
他气不打出来,上前狠狠拍了一下阎解成的肩膀:“解成,你还不赶紧回家伺候小翠,躲在这里偷懒!”
阎解成这才回过神来,怔怔的说道:“鹌鹑.麻雀鹌鹑不是麻雀麻雀抢了鹌鹑的窝”
“鹌鹑?麻雀?什么乱七八糟的!”阎埠贵皱起眉头,“解成,小翠现在才刚三个月,身体还不好,她肚子里的可是咱阎家的嫡孙,你可不能撂挑子。”
阎埠贵还以为阎解成是受不了小翠的唠叨,才跑出来多清闲的。
可是当他看到阎解成泪流满面的时候,顿时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阎埠贵把自行车扎在旁边,抓住阎解成的胳膊问道:“解成,你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的关心让阎解成心中的委屈都爆发了出来。
“昂”
他大哭了一声,扑进了阎埠贵的怀里。
“爹啊,小翠怀的孩子,不是我的!”
“什么!”阎埠贵被这个消息惊得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怒斥道:“解成,你胡说什么呢!小翠嫁给你的时候还是大姑娘。
“那都是假的,使用鱼鳔和鸽子血”
阎解成此时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自从他把黄小翠娶回家后,就像是对待亲娘一样对待黄小翠。
早饭端到床上,晚上帮黄小翠洗脚,阎解成自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做得比他好了。
但是,为什么黄小翠还要欺骗他呢?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我就说徐广德那老家伙着急忙慌的把黄小翠嫁到咱们家肯定有问题!”
“不要彩礼,不要嫁妆,还陪嫁一辆自行车,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儿?”
“走,别哭了,咱们去找黄小翠!”
黄小翠这阵子没少折磨阎埠贵。
阎埠贵之所以屡次容忍她的种种不合理要求,就是因为黄小翠肚子里的孩子是阎家的。
现在听到阎解成的话,那阎埠贵自然要收拾黄小翠。
老阎家虽然不如刘广德去有权势,但是也不是谁都能骑在他们头上拉屎的。
“对,找黄小翠算账!”阎解成抹了抹眼泪,恶狠狠的说道。
“砰!”
看到阎埠贵和阎解成气势汹汹的冲进屋里,正准备给黄小翠做鸡蛋面条的三大妈手一哆嗦,鸡蛋差点掉到地上。
待抓住鸡蛋后,三大妈瞪着两人大声说道:“干什么啊!不能轻轻的推门,门要是被你们踹坏了,不得钱修!”
阎解成没有理会她,黑着脸问道:“黄小翠呢,是不是在屋里面?”
“你自己的媳妇儿,你还不了解,整天除了躺在床上听广播,她还能干什么,真是的,也不知身子有多金贵,当年我怀你们的时候,大冬天的还在外面洗衣服.”
三大妈正喋喋不休的唠叨着,见到两人气势汹汹的往里屋奔去,连忙喊道:“动静小一点,要不然小翠又该生气了。”
话音刚落。
“砰!”
阎解成踹开了门。
黄小翠正在睡懒觉,被这动静惊醒了,打着哈欠,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下班了,今天发奖金了吗?赶紧交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