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门口。
“何雨柱,你今天出去后,要好好做人,别整天干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您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个新傻柱了!”
傻柱挥着手跟派出所的同志告别。
想起这几天的遭遇,他感觉就跟做了一场噩梦似的。
羁押室里,关了十七八个人,个个都是壮汉。
傻柱本来想凭借自己的拳脚功夫,在里面逞威风。
谁承想,还没动手,便被人从后面闷倒了,然后对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就在傻柱以为这辈子就要交代到这里的时候,易中海突然带着阎埠贵来到了派出所。
阎埠贵给傻柱出具了谅解书,易中海帮傻柱缴纳了一百块钱的罚金,傻柱在保证从今天开始,再也不犯事儿的情况下,被派出所的同志放了出来。
“易师傅,太谢谢您了,您就是我的亲爹。”
傻柱一脸感激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双手背起,挺直胸膛:“现在你明白谁对你最好了吧.”
“那当然还得是您。”傻柱舔着脸笑。
“既然你知道,那按照咱们说好的,你回到四合院后,不能再跟秦淮茹有来往了。”
“是是.”傻柱低着头小声敷衍。
这是易中海之所以把他救出来,而开出的条件。
易中海虽然觉得傻柱的态度有些不端正,但是想到这才是开始,傻柱当了那么多年的舔狗,要想一下子扭转他的思想,也不太现实。
“好了,现在跟我回去吧,我已经让三大妈通知四合院的住户了,等一个星期后的黄道吉日,我要收你当干儿子。”
“好好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傻柱乖乖的跟在易中海身后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门口架起了火盆子,旁边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住户。
“快来,傻柱,从火盆上跨过去,霉运就全没有了,以后会一帆风顺。”
一大妈招呼傻柱。
“呵,一大妈,你还真是个讲究人。”傻柱咧着嘴嘿嘿傻笑,挽起裤腿子,从火盆上轻轻跨了过去,然后就像是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似的,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院里。
围观的群众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住户们暗暗撇嘴:“知道的,知道是从笆篱子里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立下了多大功劳呢!”
“易中海这次下这么大的本钱,看来是确定了要让傻柱当他的养老人。”
“傻柱以后要过上好日子了。”
别看现在易中海在大院里名声扫地,但人家还是八级钳工,每个月能拿99块的工资。
再加易中海还有多年的积蓄,傻柱给易中海当儿子,可谓是一飞冲天了。
阎家。
秦淮茹听到傻柱回来了,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当然,她并不是担心傻柱。
傻柱的死活跟她秦淮茹没有关系。
傻柱出来了,就能给棒梗顶雷了。
那天晚上,虽然是棒梗偷了饭店,但是那也是傻柱指示的。
傻柱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什么?
傻柱不承认?
那他就别想跟秦淮茹结婚了。
秦淮茹手头忙活着,眼睛一直往屋外面瞟,一直等到中午,也没有看到傻柱回家。
秦淮茹有点坐不住了,见隔壁王婶在水池旁洗衣服,她拿了两件脏衣服扔进水盆里,来到水池旁。
装模作样的忙活一阵后,秦淮茹装作无意的说道:“王婶,傻柱今儿不是从笆篱子里出来了吗?怎么还没有见到人呢!”
“咳!”
王婶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打量一下秦淮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你还不知道吧,易中海现在把傻柱当成了亲生儿子,傻柱这次从里面出来后,被易中海直接接到了他家里。”
听到这话,秦淮茹浑身一颤,心中暗恨:该死的易中海,你这是要坏我的好事儿啊!
只是一时间她并没有好的办法。
毕竟,她现在不能直接闯到易中海家里,当着易中海的面,让傻柱替棒梗认罪。
“是吗?那傻柱这次可攀上高枝了。”
秦淮茹讪笑两声,端着水盆子扭屁股回了屋。
背后。
王婶看着她的背影,不屑的啐了一口吐沫:“真的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呢!呵,还不是想吸傻柱的血,只是这这一次易中海已经提前有了防备。”
易中海家。
“来来,傻柱,这几天你在里面受苦了,来吃一颗荷包蛋。”
一大妈从碗里夹出一个鸡蛋,放在了傻柱的碗里。
看着那颗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荷包蛋,傻柱的眼泪瞬间流淌下来。
“一大妈,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嗐,你这孩子说啥呢!我现在是你娘,不对你好对谁好。”一大妈神情慈祥,溺爱的看着傻柱。
那目光让傻柱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自从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傻柱和何雨水虽经常被一大爷和一大妈照顾,傻柱也曾经说过,“一大妈就跟他亲妈妈一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