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阎埠贵的劝告,许大茂自然是嗤之以鼻。
昨天晚上,黄秘书收了他的小黄鱼后,摆着胸脯子保证,许大茂到军械所当领导的批文马上就能办下来。
咱大茂以后就是领导了。
当领导的,怎么能不喝酒?
“三大爷,你啊,就是嫉妒我!”许大茂摆摆手道:“说吧,这次易中海办筵席,每家得交多少钱?”
阎埠贵本来就跟许大茂有仇,现在见许大茂不听劝,也不再多说什么。
伸出手指摇晃了一下:“1块钱!”
“行,一块钱,能够看一出大戏,也算是值得了。”
许大茂干脆利落的从兜里摸出1块钱递了过去,然后转身进了大院。
他得赶紧回去补会觉。
王卫东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阎埠贵看到王卫东朝这边走过来,惊讶的站了身:“一大爷,您怎么回来了?”
四合院的住户都听说了,四合院的一大爷看,现在正跟电话局合作生产一种不用电话线的电话。
据说这个项目,已经被部委定为了重点项目,一旦在京城的试点获得成功,将会推广到全国。
可以说,这个项目的重要性,已经超越了众人的想象。
身为项目负责人的王卫东,这个时候本应该忙得四脚朝天,怎么会有功夫管四合院的事情呢!
王卫东呵呵一笑,走到阎埠贵跟前,从兜里摸出一块钱递了过去。
“我听说咱们四合院里的易中海要收儿子,以前还没有见过这种事,特意来观摩一下,也算开开眼界。”
“呵呵.”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是啊,易中海这次算是搞了一件新鲜事。
王卫东刚想进到四合院里,突然停住了脚步,又转过身看向阎埠贵。
“老阎啊,那帮混子现在还盯着棒梗?”
提起这个,阎埠贵就有些生气,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谁说不是呢!每天早晨出门,我都能看到对面的老樟树下,站着两个年轻人,他们吊儿郎当的样子,看上去就是好东西。由于担心他们伤害其他住户,我请街道办出面,谁承想隔天那两个人确实是不见了,不过又出现了两个新面孔。”
“看来了,棒梗这次是把那些人彻底惹恼了,人家非要拿他出气。”
“现在棒梗躲在大院里,压根就不敢出门。”
听到这个,王卫东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大爷,我知道你办法多,要不你想想办法,把那些人撵走。”
看着王卫东,阎埠贵眼睛一亮,抿了抿嘴唇,怯生生的说道。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抽出拢在袖筒里的手,冷声道:“老阎啊,人家只是针对棒梗,跟咱们又没关系,再说了,棒梗干的那些混账事情,不应该挨收拾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棒梗毕竟是咱们大院里的孩子,就算是犯了错,咱们也应该护着啊。”
“瞧瞧,三大爷,就是你们这种态度,才让棒梗变得现在这个样子,每次他犯了错误,你们都是替他百般遮掩,他已经失去了畏惧心,现在终于惹下了大祸。”
王卫东说完,看也不看阎埠贵一眼,扭头进到了四合院里。
看着王卫东的身影,阎埠贵撇撇嘴:“什么啊,怎么成了我们的错了,我们那叫关心同志!”
由于要举办筵席,王卫东进到大院里的时候,大院里已经摆满了桌子。
桌子各色各样,有四方桌,长条桌。
成色也各有不同,有的朱漆斑驳,有的崭新如初,很明显,这些桌子是从住户家里搬来的。
阎家的几个孩子和大院里的几个婆娘,正蹲在大锅灶前烧火。
出乎王卫东预料的是,他竟然看到了南易正拎着大勺在大铁锅里翻炒,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的。
这家伙前阵子不是被阎埠贵玩了吗?怎么还来凑这个热闹。
(在阎解成和黄小翠结婚的时候,就是南易来帮忙做的筵席,结果阎埠贵玩了一个招,让南易白白忙活了一场。)
正想着,南易抬起头看到了王卫东,忙放下手中的勺子,跑了过来。
“刘厂长,您回来了。”
王卫东指了指案板上的那些菜,皱着眉头问道:“南易,怎么回事?你不怕这次阎埠贵故技重施?”
“呵,刘厂长你有所不知,今年的日子太艰难了,我们轧钢厂已经连续大半年没有足额发放工资了,我媳妇儿所在的机械厂情况更不乐观,每个月只能领到十块钱的生活费。”
提起这件事,南易脸上浮现出尴尬之色,小声的解释道:“你可能不了解我家的情况,我家现在有四个孩子,老大,老二,老三都在上学,每个学期的学费和杂费都不是小数目,老三的身体不大好,经常得去医院。”
“我跟梁拉娣的工资压根不够销。”
“如果在以前,我可以干一点私活,挣一些外快。”
“可是,这两年大家伙连饭都吃不饱,哪会请厨子做菜啊。”
“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才接了这个活计。”
王卫东早就知道轧钢厂和机械厂的状况不佳,却没有想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