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也不会借给咱家。”
那还不是因为你借钱从来不还棒梗腹诽两句,忽然抬起头,兴奋的说道:“娘,上次阎埠贵不是借给咱家钱了吗?这次你再问他借啊!”
“对啊,我怎么把阎埠贵忘记了!”
秦淮茹猛地一拍巴掌。
阎埠贵看着不显眼,总是以小抠门的面目示人,秦淮茹却知道这老东西手里攒了不少钱。
现在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都上班了,他们每个月都得给阎埠贵缴生活费,缴租金。
要不然阎埠贵也不能买得起收音机,电视机。
这是隐藏的大富豪啊!
至于是不是能从阎埠贵手中借到钱,秦淮茹并不担心。
在医院里,她能借到医药费,那么这次她也能借到。
这是秦淮茹独有的自信。
秦淮茹打定主意后,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又对着镜子捯饬了一番,便扭着屁股来到了阎家。
阎埠贵此时正在厨房内给黄小翠熬制鱼汤。
看着精钢锅里的几条小鲫鱼,阎埠贵快心疼坏了,这几条鱼拿到鸽市上卖,至少能卖三毛钱。
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六院的那个医生说了,黄小翠的身子弱,如果不天天进补的话,很可能会早产。
黄小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阎家的长子长孙,放在解放前,那就是真正的继承人。
阎埠贵就算是在心疼,也没有办法。
至于许大茂说黄小翠的孩子可能不是阎解成的,阎埠贵在后来也曾调查过,压根就是没影的事情。
人家医生说了,黄小翠肚子里的孩子,按照日期算,就是阎解成的。
医生的话,能有假?
“肯定是许大茂不能生,嫉妒我们阎家。”
阎埠贵小声嘟囔着,把鱼汤从精钢锅里盛出来,放进瓷碗里,准备端给黄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