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屋内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四合院的住户们没有跟刚才那样议论纷纷,反而互相对视几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震惊。
虽然刘海中经常殴打刘光天和刘光福,但是他们毕竟是刘海中的儿子,要是真的潜入刘家偷东西的话,那不就成了儿子偷老子了?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是再不孝顺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而刘海中的脸色已然变得铁青起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自己的“棍棒教育法”为骄傲,要是刘光福和刘光天真作出那种事,他在四合院里就再没脸见人了。
最终打破平静的是二大妈。
她上去扯住小片警的衣领子,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小片警:“你胡说什么!我们家刘光福和刘光天都是孝顺孩子,绝对做不出偷自己家的事情!”
旁边的几位同志见二大妈动手,都连忙冲上来,想要制服二大妈,小片警却摆了摆手:“大家伙别动手,二大妈只是气愤之下作出的应激动作,并不是诚心对我不利,千万别伤着她了。”
那几位同志听到这话,这才松开了抓住二大妈胳膊的手,不过还是郑重警告二大妈“同志,请你克制情绪,要是真的伤了人,你可是得负责任的。”
二大妈本来跟小片警无冤无仇,只是听到小片警怀疑她那两个儿子,才会动手,现在清醒过来后,就算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对小片警不利。
旋即便讪讪的放开了小片警的衣领子,顺带着帮小片警整理了一下衣服:“呵,大娘是看你衣服皱了,想着帮你抻平的,你千万别介意啊。”
“不介意”小片警也懒得揭穿她,扭头看向那几位同志:“麻烦你们跑一趟,把刘光福和刘光天叫过来!”
“是!”那几位同志扭头出了屋子。
片刻之后,刘光福和刘光天就被带来了,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
王卫东并不认识,不过觉得有点眼熟,仔细一想,她们不就是刘光福和刘光天的媳妇儿嘛。
这两个女人也都不是一般女人。
刘光福的媳妇儿叫王翠娥,原本是京郊红星公社的社员,当年刘光福跟朋友一块去红星公社玩,偶尔认识了王翠娥。
王翠娥长的有几分姿色,一般的女社员在风吹日晒之下,皮肤黝黑粗糙,王翠娥的小脸却粉嫩白皙,皆因为她的父亲是公社里的小队长,平时给王翠娥安排的活计都是最轻松的。
饶是如此,王翠娥依然觉得在公社里干活实在是太辛苦了,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成为城里人,吃上平价粮,于是每天都打扮得枝招展的,一下子就把刘光福吸引住了。
刘光福当时是个毛头小伙子,正是荷尔蒙最旺盛的时期,见到貌美如,枝招展的王翠娥,瞬间就走不动道了。
在王翠娥看来,刘光福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个子也低,但是人家是城里人啊,主要跟他结了婚,就算是暂时拿不到粮本,也能搬到城里住,等机会找到一份工作,到时候得到粮本那不是轻易而举的事情吗?
女追男,隔层纸,在王翠娥的有意勾搭下,刘光福很快就沦陷了。
刘光福当时还很年轻,并不想那么早结婚,王翠娥在逼婚不成的情况下,就趁着两人约会的时间,设下了一个圈套。
正沉浸在美好时光中的刘光福见床前突然多出了几个壮汉,而那些壮汉还都拎着木棍,他顿时明白自己上了当。
但是后悔也晚了,要是刘光福不同意跟王翠娥结婚的话,当时就会被送到公社里,将来说不定得蹲笆篱子。
在陷入绝境的情况下,刘光福只能同意跟王翠娥结婚。
结婚后,在王翠娥的鼓捣下,刘光福搬出了刘家。
刘光天的媳妇儿叫张桂芳,她父亲和母亲虽然是京城人,但是由于成分不好,并没有正式的工作。
张桂芳也是个临时工,她相貌虽然一般,但是那张小嘴能说会道的,刘光天当时也仅仅是个年轻小伙子,三两下便被她拿下了。
刘海中和二大妈对这两个儿媳妇都很不满意,平日里没少吵架,看她们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王卫东就知道今天这事儿肯定另有隐情。
果然,刘光福和刘光天没有理会刘海中的招呼,而是直接走到了小片警跟前。
“同志,你误会了,屋里的钱确实是我们拿走的,屋里的东西也是我们砸的,但是我们并不是小偷!”
此言一出,就在小片警还在懵逼的时候,刘海中就忍不住冲上去。
他嘴角哆嗦,手指头指着刘光福的鼻子说道:“刘光福,好你个畜生,劳资辛辛苦苦把你养大,让你上学,给你成家,你反倒回过头偷劳资的,你还是不是人啊!”
他又看一眼刘光天:“还有你,刘光天,当年要不是我找人托关系,就凭你的水平能进到轧钢厂里当钳工?现在倒好,你们两个竟然合伙把我家里的钱偷走,你们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面对暴怒的刘海中,脾气火爆的刘光天挽起了袖子,似乎想上去给刘海中一拳,却被刘光福拦住了。
刘光福走到刘海中面前,苦笑两声:“刘海中,你刚才说的没错,我们两个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