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屋内。
阎埠贵歪歪扭扭的看了半天,才最终确定电视上播放的并不是自己要看的节目。
“电视台的人也真是过分,既然改换了节目,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呢!”
“害得我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电。”
“关掉,关掉,赶紧关掉。”
阎埠贵站起身,正想把电视机关上,突然呆愣在了电视机前,手摸着开关却按不下去,嘴巴张大得跟脸盆似的。
因为他在电视上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刘洪昌。
刘洪昌这个名字在京城这边并不多见,特别是在这个年代,人们总是喜欢用爱国,卫国,卫东,卫红之类的名字。
象征着繁荣昌盛的洪昌并不受到待见。
“这个刘洪昌,不会是住在外院的刘洪昌吧?”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听错,我刚才真的听到了刘洪昌的名字。”阎埠贵的脸色赤红起来,平日里他一直以自己的耳朵为骄傲。
酱油是轧钢厂食堂的,是国有财产,身为食堂大厨的傻柱,本应该捍卫国有财产,应该把偷酱油的棒梗抓起来,交到保卫科,让保卫科好好的教育他一顿。
这番话可谓是杀人诛心,就像是一把把钢刀似的,刺进了阎埠贵的心脏中。
收回了手,许大茂揉着手腕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三大爷,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多年的老教师,怎么做起事来毛毛躁躁的,就跟小伙子似的,还有,你也算是饱读诗书的人,难道不知道求人办事应该怎么做吗?”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中一阵兴奋,站起身说道:“老阎,你这次可真是问对人了,可以说,在咱们大院里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件事了。”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一把抓住许大茂的手腕。
为了包庇一个偷酱油的小贼,傻柱竟然蓄意行凶,由此可见他的道德品质是极其败坏的。
虽然看上去一盒饭菜不值多少钱,傻柱的行为算不了什么,但是要是人人都跟傻柱一样,肆意从轧钢厂里夹带东西出来,那轧钢厂早就黄了。
要是跟阎解成离了婚,她就突然成了领导,展现出超人的能力。
“这怎么可能呢!于莉怎么能当领导呢?”三大妈下意识的反驳。
许大茂本来就没有生气,此时见阎埠贵的态度如此之后,接过搪瓷缸子喝了一口,缓声说道:“三大爷,这才像那么回事!做人一定要端正态度,不能呜呜喳喳的,就跟傻柱似的,现在好了,傻柱自个呜呜喳喳到精神病院了。”
虽然许大茂不知道何日能当上领导,但是他还是早早的准备着。
“是是是大茂啊,你说你知道于莉的事情,她跟刘洪昌到底是什么关系啊,现在为什么能够登上电视机。”
“真的好像。”
阎埠贵让三大妈给许大茂泡了一杯茶,在里面洒上高碎,亲手捧到了许大茂跟前。
阎埠贵在激动之下,用的力气比较大,疼得许大茂直咧嘴。
原因很简单。
但是今天的于莉却显得精神奕奕的,特别是她在面对镜头展现出了那股自信,让不清楚她身份的人看到了还以为是哪个大领导呢!
“真的!”
这年头,要想当领导,首先得有群众基础,要是群众说你是个坏人,那么上面绝对不会考虑你。
许大茂清楚他们的心思,阴阳怪气道:“啧啧,你们是不是觉得自个看走眼了,以前在家里被你们认为是吃闲饭的于莉,怎么着到了刘洪昌那里,就成了厂领导呢!”
原来是厂长助理啊,阎埠贵稍稍松了口气:“那不就是跟秘书差不多,其实就是一个服务员。”
“可是她真的像是于莉啊.”
三大妈皱皱眉头,笑道:“老阎啊,你肯定是听岔了。刘洪昌是大厂长,是比咱们光荣,家里也有钱,但是想登上电视,开什么玩笑。”
傻柱竟然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得意洋洋。
许大茂倒不是有意要刺激阎埠贵,他的本性就是如此,看到别人难过,特别喜欢在别人的伤口上洒上两把盐。
阎埠贵给于莉当了好几年的老公公,都住在一幢房子里,几乎每天见面,对于莉可以说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他却不敢确信电视机上的真的是于莉。
三大妈也笑着说道:“大茂,我家老头子经常说,在这大院里就数你大茂最仁义了,要是上面来做群众调查的话,肯定要给你打满分。”
被人知道了,那还不得笑话他们阎家。
“吆喝,于莉上电视了?”
阎埠贵见许大茂东扯西扯,也有些着急了,连忙给三大妈使了个眼色。
“呵呵”许大茂笑了笑,挺直胸膛解释道:“三大爷呐,您这次可是说错了,厂长助理跟厂长秘书可不一样,厂长助理就跟厂领导差不多,在厂里面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现在,大家可以看到,兰汽车厂的刘洪昌同志已经走了上来,身边还跟着一位年轻的女助理。”
“还真是刘洪昌跟于莉。”
今天于莉穿了一套考究的毛呢中山装,整个人跟以往既然不同。
两人正在争论着,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