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堵了刘家的门子,刘家的人揍了何家。
两家算是扯平了。
何家的人都跑了,杨麦香也表示不再追究,派出所的同志见此情形,便没再多说什么,便收队回去了。
“嫂子,你受惊了!那何家的人真不是东西,咱不能就这么算了。”刘长顺带着人帮杨麦香收拾了堵在门口的杂物后,气愤填膺的说道。
“大家来喝茶,今天真是感谢你们了。”杨麦香帮社员们倒上茶水,走到刘长顺面前,笑道:“长顺兄弟,这事儿就算了吧,反正咱们家也没有吃亏,都是邻居,万一闹得太过分了不合适。”
“过分?我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过分。”刘长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好容易‘辞了职’,不干一把大的,那岂不是亏了。
杨麦香心善,不了解于秋华那种人的可怕,而刘长顺从小在村子里长大,却知晓得一清二楚。
村子里,有一种恶毒的女人,在这种人心中,你不让她家占便宜,就是你的错。她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编排你家,并且一直等待机会。
只要机会来到,她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对于这种人,就该一次性让她服气,让她想到你,就觉得害怕。
要不然,她就会跟狗皮膏药似的,一直缠着你。
杨麦香见劝不动刘长顺,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去帮社员们准备饭菜去了。
夜晚,王卫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何家大院。
刚走到门口,便被邻居王钢柱拦下了:“卫东,卫东,你等等,我跟你说个事情。”
“嗯?”
“今天何家去堵你家的门子了,然后来了一群刘家沟公社的社员,他们把何家暴打了一顿,还惊动了派出所的同志。”
王钢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王卫东听得直皱眉头,于秋华这个老婆子,真真是脸皮厚。
兰电视机厂的电视票,拿到黑市上,一张至少能卖一千多块。开口就是四五张,啧啧.
让他欣慰的是,刘长顺和刘长义两兄弟及时出手,这也不枉王卫东费尽心思拉扯他们。
“钢柱兄弟,谢了。”王卫东记挂着杨麦香,就准备进院子。
却又被王钢柱拦住了,他从身后掏出一根黑乎乎的东西,递给王卫东:“这是我一个东北的亲戚托人捎来的,咱们这儿不多见,你尝个鲜。”
黑乎乎的东西上面有绒毛,隐约可见节状的软骨,就跟一条鞭似的。借助昏黄的月光,王卫东还能看到鞭子的顶部有一些倒刺,看上去很是瘆人。
“这是.”
王钢柱神秘兮兮的说道:“虎鞭,大补之物。当年我结婚的时候,亲戚送了一根,我泡了一坛子酒,效果好的很。你看我现在有三个儿子,五个闺女。”
虎鞭?这玩意刑不刑啊?
不过面对别人的好意,王卫东也不能拒绝,拍拍王钢柱的肩膀说道:“钢柱兄弟,谢了,这份情义哥们记下了。”
“嘿嘿,不当啥,不当啥,东北老林里的老虎多的是,我那亲戚就是猎人,你先用着,等过阵子我再帮你搞一条。”
“.一条就够了。”
回到家,杨麦香对虎鞭很感兴趣,立刻从角落里翻出一个腌咸鸭蛋的酒坛子。
把里面的鸭蛋一个一个的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放在塑料盆子里。
然后不顾寒冷,抱着坛子在大院里在大院里的水龙头前刷了起来,足足刷了二十分钟。
等待她抱着坛子回来的时候,小脸和小手都冻得红扑扑的。
王卫东的有些心疼的说道:“不就是一条虎鞭吗?用得着这么着急?我的本钱还不够啊!”
“不,不是。今儿中午我在你妈家里吃饭,你妈还在问我,咱们什么时间要孩子。虎鞭酒可是大步,多喝一点总没有错。”
杨麦香羞红了脸的解释了两句,便从柜子里翻出几瓶子茅台酒,把清洗好的虎鞭放进酒坛子里,而后再把茅台酒倒进去。
做好一切后,又盖上盖子,摆在角落里。
“估计一个月就行了吧?”
杨麦香像是昨做完了一件重大的事情似的,脸上洋溢着小骄傲:“等酒泡好了,你一定要按时喝。”
“.这是喝酒还是喝药。”王卫东本想反驳。
后来一想,这阵子确实疲惫了,喝一点护虎鞭酒就当是补身体,也就点头默认了。
俗话说,只能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嘛!
吃完饭,杨麦香何家堵门的事情说了一遍。
并担忧的说道:“长顺临走的时候,说跟何家没完!他会不会还想着给何家找麻烦?”
“你放心吧,长顺知道轻重,何家就是那种恶人,恶人自然得好好收拾!”
王卫东从来不是那种心软的人,于秋华现在看着可怜兮兮的,转眼就能指着别人的鼻子骂。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手软。
况且,整治何家,能得积分啊。
吃完饭,耕了两小时地后,杨麦香累得倒头便睡着了。
听着那浅浅的呼吸声,王卫东闭上眼睛进了系统空间。
有几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