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脸上的黑脚印和那五道血口子,欲哭无泪:“奶,你看看我,这叫做没事吗?”
“.奶也是不小心,要怪就要怪王卫东那小子!”贾张氏站在门口狠狠的骂了两句,想冲进去找王卫东算账,可是想到刚才的遭遇,她又害怕了。
王卫东这人太不讲理了,我老太婆这么大年纪了,即使说错了话,你不知道让这点吗?
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人。
偏偏对于这样一言不合就开打的人,贾张氏没有任何办法。
你只要敢骂,人家就敢打,你还有什么办法?
“大孙子,咱们赶紧回家吧,奶觉得肋骨快断了,家里还有半瓶碘酒,不能浪费了。”
扶着棒梗,在瑟瑟寒风中,贾张氏艰难的往四合院走去。
刚走两步,棒梗突然停住脚步,拉住贾张氏的手说:“奶,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大孙子啊,奶也咽不下去,可是咱不是王卫东的对手,能咋办呢!”贾张氏长叹一口气。
棒梗扭头看向停在门口的那辆卡车,眼睛突然亮了:“奶,我有办法了,你看到那卡车了吗?刚才经过的时候,我偷瞄了一眼,那块大帆布里鼓囊囊的,应该有东西。咱们可以趁着天黑没人,把东西偷走,我认识几个专门收赃货的朋友,转手一卖,不就是钱嘛!”
贾张氏顿时兴奋起来,拍着棒梗的肩膀说道:“啧啧,还是我大孙子聪明,从小我就看出来了,你是个干大事的人。那王卫东不是嚣张,不是厉害吗?咱把他的东西偷走,让他回去后,没有办法交代!”
祖孙两都兴奋起来,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四合院。
王卫东还不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搞到的设备被人盯上了,正在吃着管婷婷精心炒制的菜肴。
“婷婷,我看你的手艺是越来越精进了。”
“只要你喜欢吃就行。”听到男人的夸奖,管婷婷觉得自己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在以前,她可是从来没有下过厨房的,但是,有句老话叫做要想管住男人的腿,就要管住男人的胃。
黄燕玲的出现,让管婷婷意识到了危机。
像王卫东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干大事的,不会把精力只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要想在他的心理保留一个重要的位置,就要费一些心思。
管婷婷的厨艺是在国营食堂,向一位名叫六子的厨师学的,据说六子的师傅是宁州城的一代名厨。
吃完饭,两人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
管婷婷突然侧过脸,看着王卫东硬朗的面颊,小声说道:“洪昌哥,我觉得回到宁州后,让小黄住在工厂里,不太合适。”
王卫东扭过头,盯着她的眼睛,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一般的女人,遇到这种事,即使不大吵大闹,也会当做不知道。
管婷婷被那目光刺得有点心虚,咬着浅红嘴唇小声说道:“你想啊,工厂里人多嘴杂,你又是厂长,太显眼了,万一你们忍不住,肯定会被别人看出来的。
我的那个新宅子,不就在工厂外吗?
可以把小黄安置在那里,你什么时间想去看她,也方便一些。”
王卫东听到这番话,心中有些感动,重重的把管婷婷搂着怀里。
夜幕降临,整个京城沉浸在黑夜里,只有路灯散发出昏黄的灯光。
贾张氏和棒梗一瘸一拐的来到卡车旁。
“奶,你脚步声小一点,猫着腰,动静这么大,等会该把王卫东惊醒了。”
“知道了,我老婆子当年在乡下偷鸡蛋,从来没有被抓住,你怕什么啊。”
等到了卡车旁边,两人看着一米多高的车斗,都有些为难。
贾张氏一大把年纪了,早就爬不动了,上去卡车。
棒梗身为盗圣,本来身手很利索,但是被王卫东揍过三次,遍体鳞伤的,也爬不上去了。
不得不说,棒梗经验丰富,很快便想到了好主意,他朝着贾张氏小声说道:
“奶,你蹲下,我踩在你肩膀上。”
“大孙子啊,你可轻一点,奶年纪大了,经不起猛踹。”
“你啊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别啰嗦了,赶紧滴!”
贾张氏蹲在地上,棒梗踩在了贾张氏的肩膀上,准备往上爬。
刚抓住车斗的边缘,贾张氏年纪大了,压根经不起棒梗的重量,身子晃了晃。
“砰!”
她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棒梗也摔了下来。
“奶,我怎么跟你说的!”
“奶实在是扛不动你,咱们再想个别的办法吧。”
“.”
棒梗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用的东西,只能跑回四合院的地窖里,搬出了一把梯子。
扛着梯子,刚走到月牙门,就碰到了傻柱。
傻柱今天很高兴,他得了半只鸡,回来后就送给了秦淮茹。
在以往,贾张氏和棒梗在家里,傻柱往往是丢下鸡便被撵走了。
可是今天,这两个讨厌的人,竟然都不在家,小当和小槐是两个没心没肺的,吃饱喝足便出去玩了。
屋里就剩下秦淮茹和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