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把事情告诉我,我把奶给你,要不然,甭想吃奶。
阎埠贵慌忙不迭的点头:“姑娘,你要问啥,只要三大爷知道,肯定会告诉你!”
张桂珍道:“我想问你,刘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是四合院的三大爷,肯定清楚。”
“啊?!这事儿啊!”阎埠贵愣了一下。
刘家的事情,本是大院里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是就在前几天,刘光福挨家挨户的交代,不准对外人议论他家的事情。
外人是谁?
明摆着就是张桂珍嘛!
张桂珍从阎埠贵的脸上看出了几分端倪,瞪大眼睛道:“要是你不告诉我,我给你说,我可把奶带走了。
这奶是我刚在供销社里了两块二分钱买的。
我弟也喜欢吃呢!”
听到张桂珍要把奶带走,阎埠贵也着急了。
再说了,刘光福当初交代事情的时候,可是连个生米都没有送给他。
他身为四合院三大爷,也不用憷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更何况刘光福一个毛孩子。
阎埠贵忙走过去,伸手拦住张桂珍:“哎哎哎,姑娘,你急啥啊。三大爷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而是为难啊!要不,你再加一点?”
“加一点?”张桂珍以前听刘光福说过阎埠贵是个盘算精明,原本还不相信,一个老教师总得要些脸面吧?
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她摆摆手道:“就这点奶,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甭说了。”
“好吧,好吧,谁让我好心呢!身为灵魂的工程师,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么好的姑娘步入火坑里!”阎埠贵只能妥协了,转身走到门口,左右看看,然后小心翼翼的关好门,走到张桂珍身旁,小声的说道:“我给你说啊,前两天刘光福给大院里的人都交代了一遍,让我们瞒着你。
其实在刘海中家里,刘海中只喜欢大儿子刘光齐,不喜欢刘光福和他弟弟刘光天。
刘光福压根就不受重视,他从小到大就是刘海中的出气筒。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说完,阎埠贵有些不放心,追问道:“对了,姑娘,你问这事是要做什么?”
“没啥!给,奶是你的了。”
张桂珍说话算话,把奶扔到阎埠贵的怀里,推开门便冲到了寒风中。
她现在彻底相信了那个刘厂长的话。
搬出制皮胡同的梦想,也破灭了,她恨死刘光福了。
四合院刘海中家。
刘光福马上要结婚了,刘海中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中午的时候,让二大妈炒了一盘子酸辣肥肠,一盘子生米,又做了一大锅面片汤。
拿出一瓶老汾酒,刘海中从橱柜里翻出一个酒盅,给刘光福倒了一杯酒。
“来,光福,喝了!”
刘光福受宠若惊,连忙端起了酒盅,一饮而尽。
辣酒进肚,刘光福的胆量似乎大了不少,他指着桌子上的酸辣肥肠和生米说:“爹,我,我能吃菜吗?”
“吃吃,你小子表现得不错,不但一分钱彩礼钱不,就能结婚,还能去女方家里霸占一个房间。爹该奖赏你。”刘海中自个也倒了一杯酒,端起酒盅一饮而尽,他虽然好酒,酒量并不大,一杯酒下肚,肥乎乎的脸上,鼻子上,瞬间红扑扑的。
又是喝酒,又是吃菜的,刘光福从到大,从没受到这么好的待遇。
他喝一口酒,吃一口菜,那兴奋嘚瑟的小模样,让坐在一旁啃窝窝头的刘光天艳羡不已。
刘光天看着酒瓶子,吞咽口水,道:“爹,我也想喝酒。”
刘海中放下酒盅,脸色阴沉的看着刘光天:“喝啥喝,你有啥资格喝酒?什么时间,你要是给你哥哥一样,不钱,找个媳妇,我就让你喝酒。”
“我不管,凭啥哥能喝酒吃肉,我只能啃窝窝头!”
刘光天本来就因为这事儿心中有些不满,闻言把筷子重重的摔到了桌子上。
这下子可惹恼了刘海中,只见他站起来,大手一伸。
二大妈边嘟囔“你这熊孩子,有你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便递出一把火钳子交到了刘海中的手中。
刘海中手持火钳子,走到墙角,指着刘光天说道:“小兔崽子,是让老子把你揪过来,还是你自个过来?”
刘光天无奈的看了刘光福一眼,冲着他苦笑两声,讪讪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角落里。
主动扒掉裤子撅起腚。
裤子太贵了,万一染上红色颜料的话,洗不掉就麻烦了。
“啪!啪!啪!”
不得不说,刘海中同志身为七级锻工,常年挥舞大锤,练就了一身的力气。
一把火钳子被他使得虎虎生风,很快,刘光天的屁股上便开了。
确定刘光天接受了教训,刘海中肚子里的火气也发泄出去后,他才收了手:“滚回房间去。”
刘海中本来就没吃饱,经过这番劳动,肚子又饿了。
刚想走到桌子前吃一点,便看到桌子上的菜就剩下一个底了,而刘光福的嘴角油光华亮的。
刘光福接触到刘海中的死亡凝视,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把还没有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