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在浴室中蔓延。
夏小梨身体的颤栗消失,渐渐被吻得喘不上气,却依旧仰着脸乖顺无比地努力张唇学着。
男人揽腰的手臂越收越紧,大掌抚上细肩,自然掌揉。
夏小梨吃痛溢出一声闷哼。
刑赫野睁开眼,松手,退开。
一根银丝在空中拉断。
空气中落针可闻,夏小梨坐在洗手台上望着刑赫野,气喘吁吁粉面桃腮,衬衣微乱,被解开了三粒扣。
刑赫野抬手拇指自然在她湿红的唇瓣一擦,一手往右拉开她肩头的衣领。
眉头拧起。
今天凌晨五点多,刑三爷破天荒轻手轻脚给昏睡中的小女人从头到脚细致处理了伤,被药味熏了一身,眼下擦了药酒的右肩竟肿得更厉害了。
想到夏小梨说的为了拦下狗仔的照片假摔,刑赫野一股闷躁的火气窜上来。
真是个笨的,假摔还能往受伤的地方摔,老子一个小时白干。
给人擦唇角唾液的手指一转,撒气般掐住消瘦了几分的脸蛋。
“给你能耐的。”
夏小梨被亲得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男人气着狠掐了一把脸,然后拦腰抱起大步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