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嗯。”棘岛玄觉点了点头,随手将一封手书交到来人手中,“元别,此封手书劳你送往礼部尚论之处,命其操办一份礼物。”
“是。”衡岛元别双手接下,顺口问道:“却不知是何因由?”
棘岛玄觉微顿了顿,还是开口说道:“你听闻过楔子此人吗?”
“楔子?是《荒木载记》之作者?”
“你也知晓此人?”
“嗯,《荒木载记》内中记载,颇多隐秘旧事,便是弟子也常有拜读。”
“哈,看来此人名气当真不小。”棘岛玄觉一笑,“王有意拜访此人。”
“王……”衡岛元别闻言,缓缓低下了头,“弟子明白了。”
“去吧。”
“是。”
看着衡岛元别退去,棘岛玄觉双目之中流转复杂神情。
他有心扶持衡岛元别进入仕途,但在确认新王对于当年之事的态度之前,他却不敢贸然行事。
“衡岛……”
看着双手,棘岛玄觉隐约见仿佛又看见了那一日的满目血腥。
似乎,也正是在那件事之后,自己的目力日渐消退……
“兄长,你又在想什么呢?”
“嗯?符应,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