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周小溪忽然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爱人如养花。
这一刻,那句话好像被他具象化了。
不管是路上把她当孩子,给她买零食,还是精心给她准备精油。
无一不说明这个男人真的把在乎她,刻进了骨子里。
他把这些爱她的点点滴滴融入日常生活中,而她,再也不是那个孤独、只能自己努力前行的小姑娘。
现在她有爱人,有朋友,是个幸福的不能再幸福的人了!
周小溪眨了眨眼睛,压制住里面的感动,侧过头,水光盈盈的眸子看他,声音软糯软糯的,“阿渊,你帮我搓背好不好?”
男人撩水的手一顿,他抬头,漆黑如墨一般的眸子注视着她,“溪溪,你叫我什么?”
“阿渊。”
小姑娘转了转身,浴缸中飘动的花瓣随着水波纹缓缓上下浮动。
她白皙纤长的双臂交叠的搭在浴缸边缘,杏眸弯着,眨也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以后叫你阿渊怎么样,好听吗?”
何止是好听?
他都快爱死这个称呼了。
黎烬渊觉得浑身的血液在加速流动,好像下一秒,整个人要飘起来一样。
“好听。”
在他看来,阿渊和黎烬渊,不管是哪个称呼,只要是溪溪叫的,他都喜欢。
但黎烬渊和阿渊,他最喜欢溪溪叫他阿渊。
因为黎烬渊是他的名字,已经被黎家人叫过了,没办法算溪溪的专属称呼。
阿渊这个称呼,除了溪溪没人叫过可以算是溪溪的专属称呼。
“宝贝,再叫一声。”黎烬渊由蹲着的姿势换成单膝跪地,伸长双臂,去揽周小溪的肩,“我没听够。”
周小溪莞尔,“阿渊,帮我搓背好不好?”
黎烬渊哪里会不同意,他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绵密白皙的泡泡里面带裹挟着红色的玫瑰花瓣,玫瑰的香味愈发浓郁。
他的手触摸到小姑娘的光滑细腻的后背,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背。
周小溪趴在浴缸边缘,情意绵绵的视线落在男人脸上,脑子里闪过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现在回忆起来,以前他们之间发生的不愉快都很美好。
思绪还没收回来,眼睛先酸了,眨眨眼,她侧着身不自觉往男人身上靠,嘴里喃喃着:“我好像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这辈子才遇上了你。
眼前美好的风景猝不及防的落入眼底,黎烬渊的眸子渐深,喉结上下滚了滚,他极力压制住血液的躁动,哑着声音道:“宝贝儿,别撩我。”
周小溪没想撩他,就是下意识的想靠近他一点,想时时刻刻粘着他。
他要是不说,她还没有这种想法。
他提醒了,她的心思就活了,她想亲亲他,想让他抱抱。
于是,心里怎么想,她就怎么做了。
周小溪抬手,拽着他衬衫的衣领迫使他低头,她凑过去吻他的薄唇。
她的唇很软,灵巧的小舌描绘男人的唇形,直到吻够了,黎烬渊才听到她在他耳边轻语:“阿渊,这才是撩。”
因着失眠的关系,周小溪担心他的身体,最近两人亲密的次数并不多。
这个吻,就像进入了新旅程的引子。
浴缸里面的水撒了一地,旁边是被扯掉了扣子的衬衫,裤子皮带随便的被扔在一边,黑色两种极致的颜色掺在一起。
夜色越发深沉。
浴室里面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才停下,没一会儿,黎烬渊抱着昏昏欲睡的周小溪出来。
她小小的一只,软软的窝在他怀里,身上裹着条纯白的浴巾。
掀开被子,把人塞进被窝,男人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周小溪掀开眼皮,杏眸水汪汪的看他,声音有点哑,“阿渊,我还没穿睡衣……”
“睡衣湿了。”黎烬渊拿开吹风机,在她脸上亲了下,声音低低沉沉,“不会有人进来。”
顿了下,他又加一句:“睡前我锁门。”
他不喜欢穿睡衣睡,现在有溪溪,两个人睡一张床,他就更不喜欢了。
周小溪不说话,蹙着眉看他。
眼神中带着点撒娇,又带着点威胁。
他却不敢不同意。
“一会儿去给你拿,乖,先吹头发。”
现在,黎烬渊吹头发吹的很熟练,没一会儿就吹好了。
把吹风机放回浴室,他去衣帽间拿睡衣。
给周小溪的是一件吊带丝绸睡裙,他手里还提了条黑色丝质睡裤,是给他自己。
拿着睡衣回来前,他还反锁了门。
“明天穿吧?”黎烬渊把两件衣服都递给她,“穿着睡觉不舒服。”
周小溪接过衣服看了眼,肩膀上只有两根细细的肩带,裙摆也不长。
她不用穿,都知道裙子很短。
这也就罢了,她没想到他竟然只拿了睡衣,里面穿的小内内,一件都没拿。
她的没拿,他自己的也没拿。
她不明白,这和不穿衣服睡有什么区别。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她把睡衣扔回给他,朝他伸手,“我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