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肃身高马大,脸色本来就不好,现在更是乌沉一片。
“娘,这事你应该早跟我说!”他冷笑一声,“我知道他们安伯府怎么以前不敢吭声,现在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事你别管,我去办!老子扒了他郑西范的狗皮!”
徐夫人想过儿子冲动,但以为他身上有伤能稳一些,不想徐肃的脾气还是点火就着。
当夜就让府里带回来的将士用担架抬着他,把他抬到安伯府大门前,命人拎着铁锤上去咣咣砸门!
吵得安伯府里的主子仆人大半夜纷纷点灯披衣。
想玩耍无赖?
谁他娘的也没有他徐肃门清!
深更半夜徐府里的动静,自然传到了徐老太爷的屋子里。
徐老爷过来替儿子请罪。
徐老太爷神情淡定,“去就去吧,安伯府刚攀上高枝就敢如此对待仪丫头,肃哥去评评理,不碍事。”
徐老爷有些担忧:“肃哥刚在外面犯事,回来又闹这么大动静,能行吗?”
徐老太爷抬眼,颇有点看不上儿子那股犹疑劲,“早知今日,当初不该让你习文。”
徐老爷脸色尴尬。